江州商業街旁的一個高檔小區洋房內,張輝躺在床上,面色蠟黃,看著天花板默默發呆。
張輝的爺爺張延年,坐在客廳裡,滿面愁容的抽著煙。
而在張延年對面,坐著即將舉辦龍樽大會的尹青書。
尹青書是張輝的表哥,還得叫張延年一聲外公。
“外公,關於阿輝的傷情,醫生怎麼說的。”尹青書問道。
張延年吐出一口煙霧,嘆了口氣道:“阿輝被人閹了,命是保住了,但功能喪失,恐怕無法為張家傳宗接代了。”
聞言,尹青書臉色一黑,急忙問道:“是誰幹的?”
他開始只知道表弟被人打了,可沒想到竟然被人給閹了。
張延年道:“是李金亮和他的手下,昨天晚上阿輝和他的發小們,一起去南城區的流星歲月娛樂會所玩,發生了衝突。”
“外公,表弟當時怎麼不提我的名字?”尹青書挑了挑眉。
張延年乾癟的嘴唇擠出一絲苦笑:“強龍不壓地頭蛇,再說你以後回省城了,對方就會瘋狂報復,這個李金亮我可惹不起啊,南城區大大小小的夜場都是他罩的,別看他吊兒郎當的,一旦出手是真的狠,曾經本市最大的開發商都被他搞破產了,我張家更折騰不起。”
尹青書雙目一寒,冷聲道:“區區李金亮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仇,我現在就給阿輝報!再等我兩天,龍樽大會結束以後,就連整個柳門我都能連根拔起,以絕後患!”
龍樽大會在即,他本不想讓表弟節外生枝,可如今表弟被閹,他身為如今江州的風雲人物,如果還不出手,那就要被人恥笑了。
隨後,尹青書撥通了一個電話,陰冷道:“立刻通知王金戈,前往‘流星歲月’娛樂會所,把李金亮連同他的手下,全部閹掉!”
打完電話,尹青書又對張延年安慰道:“外公,你放心,像李金亮這種地頭蛇,我根本不放在眼裡,我的人已經帶著我的命令前去報仇了,就算得罪他背後的整個柳門,我也不在乎,現在咱們先把阿輝的傷治好,我這就把藥王的後人孫醫生叫來,他或許有辦法醫治,張家不能無後啊。”
“好好好,青書,你快喊孫醫生過來。”張延年老眼中透出一絲希望。
臥室內的張輝,突然雙手用力的撕扯著床單,發出怨毒的罵聲:“表哥,表哥,還有楚陽這個傻缺,千萬不要放過他!”
“怎麼了阿輝,楚陽怎麼回事。”尹青書連忙走進張輝的臥室問道。
尹青書記得那天晚上,他特意讓張輝注意點楚陽,不要讓楚陽佔林婉瑜的便宜,難道說楚陽也參與了這件事?
“表哥,楚陽和李金亮認識,身手還不錯,一個人能打二十個,貌似李金亮還挺尊重他,明明他幫我說句好話就能讓我免於被閹割,可他屁都不放一個,只帶著林婉瑜走了,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死!死!死!”張輝怨毒的咒罵聲,響徹在房間內。
尹青書靠近了床頭,將手搭在張輝的肩頭,安撫道:“阿輝,你放心,楚陽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後天就是龍樽大會,我已經請了高手,最次的也是半步宗師,楚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你就等著瞧好吧,到時我會狠狠的羞辱他,你安心養傷就好,我把孫丹生喊過來,給你醫治,他是藥王的後人,一定有辦法治好你的傷。”
說完這話,尹青書便給孫丹生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孫丹生便趕到了張家,在檢查了張輝的身體後,他臉色凝重道:“張輝的傷還有兩小時的最佳治療時間,一旦超過這兩小時,就算我老祖藥王來了也無力迴天了。”
尹青書承諾道:“孫大師,請速速給我表弟醫治,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以後你煉製丹藥,由我來提供。”
然而,孫丹生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