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浩看他的觀滴法,到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他在意的是,一個其他門派的弟子,沒事跑到他們武當山上,而且也不知會一聲,甚至還跟自己的徒兒一樣在桌子上比劃,這未免就有些挑釁的意味了。
更然後,韓璐說的那句,神神道道,算是徹底引爆了他的怒火,讓他下決定,給楚浩一個好看,而且非要楚浩的師門長輩才能把楚浩給領走。
可沒想到,自己連敗了兩場不說,最後還炸出來了,這麼大的一條大魚。
“那位怎麼還會教起徒弟。”老道士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二十年前,武林可是比現在亂的太多,行俠仗義有,打家劫舍有,以武犯禁有,正是龍騰的組長橫空出世,著急諸大門派給定了規矩,也才有了,後來,大規模的國術高手,進入龍騰當供奉。
從那之後,雖然龍騰組長並不怎麼出現在武林之中,但是威名卻一直籠罩在所有國術高手頭上。
對於老道士這種,與之同處於一個時代的人來說,更是一個傳奇,一個神話。
他也著實沒想到,楚浩居然是龍騰組長的徒弟,而且自己還跟其有了糾葛和矛盾,這感覺簡直走在大街上被一道雷突然劈中了一樣,也太巧,太倒黴了一些。
“如果是旁人,自然不會教,但是親侄子那就待遇不同了。”張師永既無奈,又豔羨的說道。
化勁高手,武當派自然也有,但是實力高於帥大叔的還真沒幾個。
而且這些大都是再上一輩的高手,基本上是他師祖輩的,偶爾指點兩句還可能,想要得到親自的詳細教導,那基本上是沒可能了。
聽了這話,老道士的臉瞬間漲的一片通紅,眼珠瞪大,如同被掐住脖頸的鴨子一般。
如果說剛才的感覺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那現在的感覺像是被雷連續劈到兩次。
“親侄子?”
過了許久,老道士緩過一口氣,還是難以相信的問道。
張師永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道士的神情瞬間頹廢了許多,如果說是楚浩是龍騰組長的親侄子,再考慮到其現在的年齡,就有如此深厚的實力,那妥妥的衣缽傳人。
對於一個武者來說,衣缽傳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命根子,比自己的親兒子還重要。
他為什麼對小道士那麼好,甚至都有些放縱,不就是因為小道士是他定下的衣缽傳人。
如果龍騰組長一旦報復下來,自己豈不是完了。
然而讓他更為恐懼的是,楚浩既然是龍騰組長的衣缽傳人,那麼日後,其會不會也成為龍騰的組長。
那就有些嚇人了,龍騰組長對於他們這些武林門派來說,簡直是有生殺予奪的權威。
似乎看透老道士在想什麼,張師永擺了擺手,“楚浩應該不會繼承組長的位置,因為其現在似乎更重視自己另外一項身份,而且日後發展起來,其重要性恐怕比龍騰組長還要重要一些,或者是顯赫一些。”
這話說的,老道士頓時有些茫然了,“什麼身份?”
他著實有些想不通,還有什麼身份比龍騰組長的位置還有更為顯赫一些?
突然,老道士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成是最高的那幾位?
張師永自顧自的說道:“楚浩現在明面上的身份是世界一流,國內頂尖的理論物理學家,材料學家,如果考慮到其年齡,日後很有可能改變整個世界,成為青史留名的存在。”
龍騰組長的權勢的確不小,但是因為其特殊性,基本上是不被世人所熟知的,而世界著名科學家那就一樣了。
不管在哪裡,都是受人矚目和尊敬的存在。
日後再史書上,肯定會被大書特書的,論起實惠或許不如龍騰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