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
“對了,我的噸成本只有達涅利集團的八成。”
此話一出,澤安德感覺一口老血即將噴出,這已經不是傷口上撒鹽了,這明明是在心口上戳刀子!
如果楚浩的鈦合金生產裝置,進入市場,那麼達涅利集團在這一塊領域,還有活路嗎。
以華夏世界工廠的名頭,產能絕對不會是限制。
至於楚浩說成本只有達涅利集團的八成,澤安德完全相信,要知道楚浩本身就是做低成本起家的,做出的鈦合金生產線只有達涅利集團八成的成本,這毫不奇怪。
而且最關鍵的是,華夏做出來的東西,都沒有說不便宜的,他們甚至能夠以西方國家成本價的一半出售貨物,澤安德真不知道,這麼低的價格,華夏的製造者們為什麼還能有利潤。
一瞬間,澤安德如遭雷劈,他的心朝著無盡深淵,沉啊,沉啊,永遠沒有落地的時候。
他本來還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到來,現在卻落得如同敗家之犬般,這落差也太大了吧。
楚浩笑了一聲,也不搭理澤安德,自顧自的走了。
此時,澤安德感覺全世界所有的物體都消失了,只餘下他孤零零的存在,上望不到天,下看不到地,心中充滿了,空虛,恐懼,以及絕望。
如果是隻是損失掉鈦合金冶金裝置所帶來的利潤,對於達涅利集團來說其實算不得什麼。
而讓他感覺到絕望的是,楚浩的天賦!
楚浩的天賦似乎已經超越了所有已知的存在,包括歷史上的那些偉大科學家們,他才十八歲就已經研究出低成本鈦合金了,而這次研製鈦合金生產線用了多久,五天?還是三天?
如果按照正常發展下去,楚浩絕對能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並且沒有之一。
而作為他的敵人,那將是什麼下場,並且從這個少年的所作所為的來看,他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以德報怨,反而精通什麼叫做以眼還眼。
所以說,澤安德真的絕望了。
……
澤安德在想什麼楚浩並不知道,他現在正在驅車前往攀西釩鈦鋼鐵研究所。
不過澤安德有一點的確是想對了,楚浩的確算不得什麼寬宏大量之人。
來到研究所,楚浩輕車熟路的敲開了所長辦公室。
“楚先生,你怎麼這會有空過來了,來,來,先坐下,我給你倒杯茶。”
正在忙碌的高所長一見是楚浩,頓時熱情的迎了過去。
“高所長,不用這麼客氣,我這次來是有事想要請你幫忙的。”楚浩笑著說道。
聞言,高所長正色說道:“那但說無妨,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夠幫忙的,又或者是研究所能夠幫忙的,我和研究所都在所不辭。”
他說的這話,沒有半點敷衍的意思,全都是真心話。
這次的二十噸級鈦合金生產線,他們研究所是佔了楚浩大便宜的,甚至可以說是從國家一流的鈦合金裝置研究所,成為了世界一流,甚至最頂尖的鈦合金裝置研究所。
要知道,這二十噸級的鈦合金生產線,可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只有他們研究所能夠生產。
而且有了楚浩的石墨坩堝,鈦合金生產線最大的瓶頸已經消失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甚至可以研製出三十噸,五十噸,甚至一百噸級的鈦合金生產線。
整整領先其他研究所一個時代。
昨天,上面已經給他打電話了,對他和研究所提出了嘉獎,並且撥了五百萬元的科研經費,甚至還透漏給他,說下一次工程院的院士增選,會把他的名字給提上去。
一旦被選上的話,那他可就是工程院院士了,成為華夏科學界,最頂尖的人物。
按說他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