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佈陣了。
宣王爺的眼中也暗含著一絲緊張,他可是多年征戰沙場的戰將,能讓他如此神情的想必是這一戰不是很順利吧,我遠遠地看去什麼也看不真切,卻是想要相助,又不知道從何下手,這陣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我不懂得,若是貿然闖入,怕是不但不能殺敵,反而被困死在陣中也不一定。
雖然看不清全況,但是隻看那闖入陣中的人馬應該也不是很多,而陣外虎視眈眈的卻是站著不少的人馬,只見陣外之人絲毫不見慌亂,而且那犀利的武器更是沒有用上,不知他們是顧及誤傷了陷入陣中的將士,還是另有打算。
聽到身邊風聲,我剛要出手,突然聽到那人低聲說話,我急速地撤力,
“屬下參見宮主,宮主您沒事吧。”
看著那伏拜到底,欣喜萬分的宮中弟子,我有些愧疚地扶起她來道,
“我沒事,你們沒事吧。”
“宮中姐妹死傷大半,宮主不要難過,我們是誓死跟隨宮主的,誓將胡虜驅趕出國土。”說到後面是鏗鏘有力地說。
雖然是經過一場殊死搏鬥,生死考驗,可是那名弟子臉上卻不見一絲悽楚,帶著的是無比堅定地眼神。
“好,這才是巾幗不讓鬚眉,這筆血仇本宮記下了,是無論如何也要為眾姐妹討回來的。”我緊握住雙拳宣誓般的說。
“宮主,你跟我多那邊去吧,親莊主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準時機我們就要出擊了。”
“哦,他是怎麼安排的?”
“宮主,你看到了嗎,那些派出去試探的已經陷入陣中了,想來很快那些陣外的敵軍就要惱羞成怒了,秦莊主交代我們的便是他們舉起武器時先發制人,以弓箭射殺那些持兵器的敵人。”
“這麼遠的距離,能打得準嗎?”我不由懷疑起秦冰的頭腦來。
“宮主,自然不是隔地這麼遠發難了,我們這就要悄悄地掩過去,施展輕功到他們的身後,來個突然地攻擊。”
“這樣不是很危險嗎,若是他們反身過來,不是就要被他們射成馬蜂窩了,秦冰這是出的什麼爛主意。”
“宮主,我們別無選擇了,若是不這樣,那胡虜就要進攻城中去了,屬下等已喝下血酒。”
“糊塗,你們這明白著就是以卵擊石,你們可知他們是多少人,你們又是多少人,就是勉強殺得幾個對他們又是毫無損傷的,你趕緊帶我過去,我有更好的牽制住他們的主意。”
“是,宮主,可是。。。。。。”
“都什麼時候了,不要可是了,快走。”
那宮中弟子帶著我飛速地到了他們隱藏之地。
看著那一張張血汙的臉,還有那身上披著的殘破衣衫,我神情凝重地道,
“今日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是誓死一戰,可會死就算死我們也不能白白的將自己的生命送到敵人手中,我再問大家一句,你們可決定好了死而後已,馬革裹屍嗎。”
“全聽盟主吩咐,死而後已。”
“好,既然大家都決定了,那就按照我的指示去做。”
探子進了回報,秦莊主已發出攻擊的訊號。
“好,大家迅速準備,在箭件處綁上硫磺易燃的物什”
“宮主,這是要作何?”
“我們要火山藤甲軍了,他們不是有無堅不催的兵器嗎,我們又怎能已血肉之軀與之對抗。”
總人聽到我的話,一陣歡呼,其實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拋卻自己的生命那。
平日裡行軍打仗,引火之物倒也不是難找,很快便準備就緒,我一聲令下,眾人隨我找了一些低矮,可以隱身的地方對準了敵方的後方便射去。
這幾日裡天氣乾燥,正適合火燒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