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眉飛色舞,那嫣紅的唇一開一合,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他下狠勁看了兩眼,心不在焉的問她,“你會做嗎?”
她果然一挺胸膛,“會呀,我玩這個是行家。以前我郭羅瑪法倒賣過藥材,特意的包了一大包送來給我消磨。”言罷臉上又一暗,“說起來我真不孝,他老人家過世我也沒能回去祭拜。”
皇帝終於等到了安慰佳人的好機會,忙不迭的靠過去,挨在她邊上坐下來。一面攬住她的肩,一面老著臉皮撫她的肚子,“你別難過,那時候不是還在當差麼,你郭羅瑪法能體諒你。等孩子長大了,叫他替你給太瑪法磕頭……你瞧,有孩子就是好,以後咱們多生幾個吧,朕能行的。”一頭說著,手從肚子往上移,移到他肖想了半天的地方。暗裡嘖嘖驚歎著,懷了孩子就是好,如今的上半截蔚為壯觀。
素以是初五晉的位,到十二他下江南,這裡頭七天辰光的確廝混在一起。不過時隔三個月,加上前陣子宮裡愁雲慘霧的,睡在一張床上也只限於擁抱。他這會兒不太老實,自己實在臊得慌。知道他帶她來倦勤齋的目的,心頭更突突疾跳起來。
皇帝笑了笑,紅唇優美,“朕手有點兒生了,你別挑眼。”
她嘀咕了句,“這種事能忘記的麼!”
“說得倒是。”他湊在她耳邊說,“肚兜我帶著下江南的,想你了就拿出來看,別說,可幫了大忙。”
她倏地紅了臉,胡亂推他的手,“真什麼都說得出口。”
他不讓她脫身,炕上的褥子很軟,小心翼翼把她壓倒,抽了個迎枕墊在她脖子底下,拉她的手往下探,挺了挺腰道,“朕也怪不好意思的,可能要白日宣淫了,有違聖人教誨。”
素以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知道還這樣麼?”
他嗯了聲,手上卻在解她的盤扣,“這樣的天兒,大中晌不冷不熱正合適。”
她被他揉/搓得渾身酥軟,氣喘吁吁的嗔,“也不能胡來,孩子根基不牢呢……”
“朕知道,會悠著點兒。”他低頭看她,她臥在一片溫暖的光裡,坦著胸乳,雪白的身子瑩瑩泛出光來。他吸了口氣,緩聲道,“如果朕太用力弄疼了你……”
她濛濛眯起眼,料著他會說“咱們就停下”。多好的爺們兒啊!她抬起手,溫柔的從他的臉頰一直撫到精壯的前胸。
“……那一定是朕太愛你。”
素以瞬間有種被拿住了穴道的感覺,和她猜想的大相徑庭,想質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便俯身親上了她胸前的紅梅。
他是很好的愛匠,在她身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她要說什麼來著?都忘了。只覺得氣也不夠喘,話也說不攏了,勾著他的脖子拱起身,她喜歡和他這樣親密的。他坐在乾清宮御案後面如在雲端,她瞧他一眼都捏著心,唯有這時候才感到安然。觸控到他,知道他真的在她身邊。
如果沒有三宮六院,他們只是普通人,那該有多好!她也想撒潑來著,聽別人說要給他張羅找女人就甩臉子,看見他和別人勾搭她就鬧。可那也只是想想罷了,她的處境不容許她吃醋,她沒有底氣也沒有資格。他對她的寵愛已經是盤剝了無數人換來的,再不知足,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
他是個認真的人,幹什麼都一本正經,連吻她也吻得很專心。一陣狂風一陣細雨,然後帶笑看她,“這會子最漂亮了。”
她像泡進了糖罐子裡,腔子裡滿滿都是甜的。不敢睜眼,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和九千歲打了個招呼,“久不見君。”
皇帝把臉埋在她頸窩裡笑,“油嘴子!為什麼閉著眼?沒臉沒皮的也會害臊麼?”
她唔了聲,輕聲低吟,“別說……”
懷著胎幹這種事,對皇帝來說也是頭一次。以往有嬪妃遇喜,敬事房把太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