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都從此地遁走了,那為何前輩還仍然被困於寒冰之中呢?
還有,那兩處傳送臺前輩明言已被炸燬,那我們又如何從此回到地表?難道之前前輩說能讓我們重返地面之言乃是戲言麼?”
姒微煙對華習常的疑問並不奇怪,畢竟剛才所說乃是她的一面之詞,她也沒有指望華習常聽後便立刻相信,遂說道:
“當rì吳唯孤施展遁術逃跑之時,不知為何並未帶走那兩隻冰晶孔雀。我雖然施展了結界術保護了自己,但凍結在身上的寒冰卻依然無法褪去,而且需要我時刻用全身法力進行壓制,才能免於被寒冰全部凍結。
這麼多年下來,據我推測若放出這寒冰的那兩隻冰晶孔雀不滅,恐怕我身上的寒冰也無法褪去,而那兩隻冰晶孔雀在吳唯孤遁走後,便暫時居住在了此處洞穴,這就是我無法脫困的主要原因。
至於返回地表麼,那兩處傳送臺是被我炸燬了,但炸燬了難道就無法修復麼?”
華習常聞言,訝然道:“修復?但是我們檢視過位於中間通道的傳送臺,宏前輩說以現有的條件是無法修復的!”
姒微煙不屑道:“她不行,不代表我不能修復,反正只要你們幫我脫困,我就修復傳送臺帶你們重返地面!”
姒微煙說完,華習常便陷入了沉思,良久後道:“前輩此事容晚輩和其餘幾人商議一番再做定奪!”
姒微煙不在意地說道:“無妨,這點時間我還是等得起的!不過我剛才告訴你之事,其中牽扯到的‘三鵲山’機密你可不能和她們談起,你明白麼?”
華習常道:“這個晚輩自然知道!”
姒微煙點點頭,閉上雙目不再開口,華習常則飄身飛落在地下葉貞等人身旁。
“你上去了這麼久,她都和你說了些什麼呀?”葉貞見華習常返回,急不可耐道,而她身旁的宏霞、尚若水兩人也緊盯著他不放。
華習常知三人也是等得有些心急了,遂也不耽擱,將姒微煙所說之事去除了其中有關‘三鵲山’的機密後,統統告訴了三人。
……
“三位,你們意下如何?”華習常敘述完後,向葉貞三人問道。
“你覺得那女的可信麼?你剛才說她還說了些有關你們‘三鵲山’的機密之事,不方便告訴我們,那自然你是聽的最多,你覺得她所說的都可信麼?”華習常一發問,葉貞立刻脫口而出道。
華習常想了想,答道:“我倒是覺得那前輩不像在騙我,那前輩對我們‘三鵲山’之事如數家珍,說得是頭頭是道,不是對我們‘三鵲山’極其瞭解之人,絕不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但那前輩所說的機密之事皆是久遠之事了,而且又牽涉到本派機密,我可是半點也未聽聞過。
要說我全然不信那前輩絕對不能,但讓我就這樣全然相信也難以做到!”
“而且那人可是名換鼎期修士,若真助她脫困後她有什麼歹心的話,我們可應付不了她!”宏霞心事重重道。
其餘三人聞言都是臉sè犯難,四人遂陷入一片死靜之中。
“啪”,忽然,葉貞一拍手道:“要不我們這樣!先讓她告訴我們破解‘浴生池’結界的方法以表她的誠意,然後我們在助她脫困前先在這洞穴四周都貼上爆破符,即便到時她真的心有不軌,也不敢在此動手。
等返回了陸地之上,有我們三人和尚姐姐在,即便她是名換鼎期修士,一時半會兒也對付不了我們。再說,若到時真打不過她,我們大不了施展萬里遁術逃跑不就行了?”
“我覺得葉妹妹此計可行!不知華兄的意思如何?”尚若水柔聲道。
“在下也覺得可行,不知宏前輩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華習常道。
“我也沒意見,就按小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