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子,胸口幾乎貼近山崖,背對中萬丈深淵,我不敢往下看,萬一眼睛一花,粉身碎骨就不好說了。我一直不斷的喘著粗氣,手心冷汗直冒,我頓時有一種後悔的感覺,也不知道這小路到底有多長,萬一這要是到山下的,那我豈不是這一切都白搭了。
大概過了幾分鐘,我感覺好像開始適應這種感覺,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雙腿也沒有之前那麼顫抖了,我試圖向腳下望了望,雙腿再次發軟,趕緊閉上雙眼,過了幾分鐘才稍微好轉了點。
可就在我準備再一次向下行進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腳下已經沒有路了。
靠!不帶這樣坑爹的啊!這上不去,下不來的境況可真是讓人蛋疼。我已經精疲力乏到了極點,根本不可能再從這裡爬上去。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裡吊崖中當掉死鬼不成?我心不甘啊。
我微閉著眼睛,甚至連眨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內心真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將胸口貼在岩石上面,想尋找一種安全感,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一點異樣的聲音,我認為這是幻覺,嚴重低血糖的表現。我這種感覺卻一直沒有消失,我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顫抖了一下腦袋,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證明我還有知覺的。
難道這不是我的幻覺?我將耳朵緊緊的貼在岩石上,是水聲,就是水聲!而且還是那種水滴崖的空曠之聲。
我從這空曠額水聲中似乎聽到了一點希望。我大學裡選修過地質勘測,對山貌地形有一定的瞭解,這空曠水聲肯定是泉水從一個很高的地方落下來才會產生的形成的,而且一定要是在一個空曠而且密閉的環境中才會形成這樣的聲音。
那也就是說這岩石裡面有一個巖洞了?萬念俱灰的我又看到了一絲生的希望,如果我能找到那個巖洞的話,至少不會被摔死,不會做這吊崖鬼。
四周都是一些乾枯而又茂盛茅草,直覺告訴我,應該洞口就在附近,可是我怎麼才能找到洞口呢?
我看了看手中的木棍,心生一計,我用它去刺這四周,應該就可以找到洞口。
但是當我刺遍了四周,除了堅硬的岩石之外,什麼也沒有。
那就只剩下腳下位置了,難道巖口真的在我腳下?我掰了一塊石頭,呈向下傾斜的角度扔去,誰知這塊石頭並沒有滾落下去,我“窸窣”的草落的聲音,那塊石頭便沒了蹤跡。
有門兒!那巖口果然在我腳下。現在我要解決的問題是怎麼進入巖口中,我總不可能向那塊石頭一樣,傾斜著就往洞裡面鑽了吧。我又犯難了。
但當我看到手中的木棒的時候,決心賭一賭,它是我最後的籌碼了。
我決定先將木棒插進眼縫之中,然後雙手掉在木棒之上,就像鞦韆一樣,把自己給蕩進去。但這樣做,風險實在是太高了,姑且不要說找不到巖縫,萬一這木棒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咔擦”一下斷了那也就完了。還有要是我賭錯這崖下沒有巖口的話,我這樣做,無疑是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我左右權衡了一下,決定開幹!我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將木插進一個巖縫之中,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縫似乎很深,木棒竟然能夠一插到底。我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這縫越深,根據受力結構上來說,更安全。
於是我插了一大截進去,只剩下兩隻手能夠把握住的距離,身子向下一沉,整個身子都懸吊在了半空中。
果然,在這石縫之下有一個一人高的巖洞口!我欣喜之餘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是垂直掉在要洞口的,如果不借住外力,手要是一鬆,就會直接墜崖身亡。再加上我自身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這樣的狀態我也維持不了多久。
我按照之前的想法,想像盪鞦韆那樣給蕩進去,但是現在看來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