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利益鋌而走險通敵,而且這個敵人還是身處暗地,他這是在養敵人,我也知道點軍械交易所帶來的利潤,但是我在心黑也沒有心黑到那種程度,一批的軍械物資最少利潤都在百萬左右,這樣算下來,左前鋒錢財不比我少,南帝若不相信我所言,大可去搜查左前鋒的家底,我想到時情況必定會大白於天下,而我也算報得此仇”韓貴緩緩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筆,萬文墨長舒了口氣,快步的走到韓貴身邊,將桌上的紙張拿了起來,但是一眼瞟到最後的一行字的時候,萬文墨差點將手中的紙張揉作一團廢紙,萬文墨不顧南帝辰鼎憤怒的表情,轉頭看向韓貴,眼神中表露出殺人的寒芒
韓貴卻十分的釋然,他此刻將內心的一切都白紙黑字的寫在了哪裡,而堂上所坐之人聽他們所言居然是自己一直侍奉卻從未謀面的帝王,辰鼎呵斥道:“萬大人,你磨磨唧唧的幹嘛呢?”
“啊?沒、沒什麼”萬文墨兩鬢出現了大滴的汗滴,顫顫巍巍的將紙張遞了上去,萬文墨顫抖的手掌自然沒有逃過辰鼎的眼睛,辰鼎將紙張拿來,一目十行,看完之後將其遞給了身邊的毒冥,毒冥此刻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去,事情已經牽扯到了自己寶貝外甥女的丈夫,毒冥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同時也為毒媚而擔憂
毒冥老爺子看到紙張最後一行字的時候,抿了抿嘴,低聲的對辰鼎說道:“鼎,這件事情能不能網開一面?”
辰鼎看著身邊的毒冥,兩人四目相視,片刻之後,辰鼎撇開頭顱緩緩說道:“這件事情,還有待考證,一旦證實,我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韓貴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身子略微躬了下去,樣子顯得十分的優雅,彷彿小丑在為自己表演謝幕鞠躬一般,辰鼎冰冷的說道:“毒冥、毒媚來後堂來,其他人散朝”
“威武”棍棒踱地聲響起,萬文墨讓衙役粗魯的將面帶笑容的韓貴來了下去,韓貴望著辰鼎離去的背影,一滴晶瑩之物從空中飄向了地面
“啪”晶瑩之物落地碎裂,衙門中傳出:“犯人韓貴撞牆死了。。。”
解開謎團
剛進入後堂的辰鼎急忙跑了出來,站在遠處看著牆根之下橫躺著的韓貴,韓貴已經永遠的閉上了雙眼,辰鼎拖著如灌了鉛一般的雙腿,緩步走到了韓貴身邊,韓貴的額頭有血紅的撞痕,刺眼的鮮血從血痕處緩緩流出
辰鼎沉默的閉上了雙眼,慢慢地俯下了身子,手掌伸向了鼻息之處,長嘆一口氣後,輕輕拍打了拍打韓貴胸膛,抿了抿嘴道:“解脫了?嗯,應該是解脫了,該說的都說了,想到今後或許得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的確是一般人很難接受的,你這樣做倒也算是漢子,一年多的貪腐之路到頭還是斷送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啊!”
毒冥站在遠處並沒有走來,毒媚低聲拉扯著毒冥衣袖問道:“姥爺,剛剛紙上都寫了什麼?我怎麼感到姨父心情瞬間不好了,他會不會”
毒冥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毒媚也識趣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兩人站在哪裡看著辰鼎親自為韓貴披上了白布,辰鼎吩咐周圍的弟子說道:“將韓貴韓大人按照外郎葬禮的方式厚葬,同時去查一下韓貴韓大人之前的妻子,查到的時候告知與我”
要說查人最快最有效的當屬鷹堂,可是辰鼎認為這點小事沒必要再麻煩鷹堂弟子去做,順口也就吩咐了
辰鼎轉身看向毒冥,嘴角微微抖了抖,面色依然沒有先前的淡然,轉而的一副冰冷
辰鼎走過毒媚身邊說道:“你一個人跟我過來就行了”
毒媚愣了愣呢喃道:“不是剛剛要叫姥爺的嗎?”
“剛剛是這麼說的,但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沒必要和毒冥宗主說什麼了”辰鼎瞥向了毒冥,此刻的話語聲中絲毫不帶一絲的情緒,老辣的毒冥怎會聽不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