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確實很奇怪。
每次她和馮亦珠爭執,那個侍女都低著頭不幫自家女郎。而且那個侍女生得高大,比尋常女郎要高半個頭,真的和旁人不一樣。
韋浮聽聞,吩咐道:「立即下山張貼告示,發布海捕文書,捉捕那侍女。哪位女郎記得那侍女的長相?請口述,協助我們畫像……」
眾女都不站出去,低著頭嘀嘀咕咕地商量。
徐清圓默默地走上前一步,行了禮。她說:「不必口述,我可以畫出人像。」
韋浮愣了下,眉目舒展:「是,差點忘了你阿爹是誰了。」
徐清圓勉強回以一笑。
她依然魂不守舍地回頭,試圖張望晏傾。但是雨水霖霖,遠近山巒重疊生霧,大理寺的官員是真的全都離開了。
雨點砸在面上,冰冷如刃,徐清圓恬靜站著。此時,她有些懂韋浮那日說的話了——
暮色已至,華燈初上。她必須獨自面對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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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撐到回去,便發起了高燒。
風若貼身照顧,一夜不敢離身。郎君被噩夢纏身,手緊摳著身下被褥長榻,指甲用力地劃出一道道血痕。
他冷汗淋漓,眉頭緊蹙,卻連夢境中,都半點兒聲音也不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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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長安皇城中開衙。
大理寺中,案牘久未處理,堆積如山。眾人只好前去找大理寺正卿,請府君處理政務。
已經五十多歲、快要致仕的老頭子在家中後花園逗孫女玩,逗得孩童咯咯直笑。
大理寺官吏說明原因,這位大理寺卿抱著孫女坐在搖椅上,慢悠悠道:「本官不是說過,大理寺一切政務,都由少卿處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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