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是攜著紅顏一同歸隱,躲在某個鄉野間風流快活。」
劉祿一滯,似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他目光稍微躲閃了一下,才尷尬道:「喬府君的風流韻事,坊間傳聞甚多,原來少卿也聽說了。不過那些真真假假,我倒不曾上心,甚至覺得也許是有人刻意中傷喬府君。」
徐清圓心想,往往復復的說辭,似是而非的辯駁,這位劉刺史玩得倒熟練。
晏傾依然平靜:「原來如此。原來劉刺史只知道公務上的事。不知道他是如何惹了眾怒,才不得不棄而走也?」
劉祿摸著鬍鬚嘆息:「少卿也知道,先前戰亂連連,兩國交替時民不聊生,聽說長安都路有凍死骨,何況蜀州?
「蜀州民風彪悍,又與別處不同。喬府君太想要政績了,行事未免偏頗。聽聞喬府君曾用火燒蜀州世家的府庫,用兵士攻殺許多家境殷實人家,就是為了逼迫他們開倉放糧,讓饑民們去掠奪。
「很多人自盡後,他不許家人收屍,還要寫言辭鋒利的佈告,指責那些被生活逼的自盡的人。說什麼你既然不愛惜自己生命,官府何必在意?他極近羞辱,將死了的人掛在城牆上,暴屍數月而不收,引百姓們圍觀。
「有人牽走了另一家的牛,他因為牽走牛的人更加窮,便逼迫後者自食苦果。有人殺了人,他因為被殺的人是前者的掌櫃而置之不理,逼得後者一家人自盡。
「如此這般,他幾乎得罪了所有人,如何還能再在蜀州待下去?」
晏傾平靜:「確實激進偏頗,非為官之道。」
劉祿感慨:「誰說不是呢?算了,我們不說他了,反正他也卸任走了,少卿可想好何時帶罪臣入京,向聖上揭穿老朽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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