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動口不動手。”她回神,拼命扭開頭,奮力掰開他的狼爪,又羞又怒又難為情。亦疑惑他何能一隻手鬆脫她的胸扣。
不知道是否她感覺錯誤,這吻似含了些憐惜與柔情,格外讓人沉淪,幾乎吸光了她的氧氣。有瞬間的恍然,那一瞬間她忘了一切,承受這個男人的蹂躪。
人前的東方瀾寡言少語,言語冰冷。可冷男人關起門來有著濃烈熱情。他不是有初戀情人麼,怎麼會對她青澀小草如此糾纏。
好吧,她想起來了,男人的情和欲是分開來的。不似女人,不知不覺中用身體認愛人。
“我不正在動口?”冷男人邪魅得很,向來冰涼的黑瞳里正有著她,如罌粟般吸引人。
“你……”喬小北愕然無語,他是在動口。只是……
有些尷尬,她衝口而出:“你也在動手!”他的手還在她毛衣裡亂動。
“丈夫不對妻子動手不是君子,是傻子。”他嗤笑。
“東方瀾——”陸書鴻死纏爛打了三年,也沒有這麼無賴過,其實是個可憐的老實男人。可這個無心男人卻如此糾纏。
深呼吸,力求平靜:“東方……”
“叫瀾。”他命令。
“瀾,我要看看書。”費力地揚起手中的書,有些勉強,男人的放肆讓她不自在。
“看書是小事。”他揚手一奪,書扔出好遠。
她咬牙:“東方瀾,我只是個小人物,只有小事可幹。”
那倒是。他點頭,又搖頭。
他的模樣有調戲之感。激起了她的鬥志:“難道不是?”
“當然不。”他親親她的臉兒,往下,一直親,親到敏感地帶才說下半句,“生孩子是大事。記得你的承諾,我的福利。”
眉兒緊蹙,猶疑地盯著這人,微微掙扎著。
難道在外面那個冰冷的東方瀾是做給人看的?那又為了什麼?
身子驀地騰空,冰山男人的聲音從她豐滿間斷斷續續低低傳來,“丈夫疼愛妻子天經地義……你再動我馬上要了你……”
“東方瀾……”瞪他,卻識時務為俊傑,暫時不動。
輕輕巧巧被他甩到床上,壯碩的身體矯健疊上,親密無間。
“東方瀾,你食言。”說她不動她聽話,結果就欺上她的身。
“我當然食言。”冷男人跋扈以答。
她微微嘆氣。爭不過打不過,東方瀾怎麼會這樣無賴,她除了嘆氣還能怎樣?
可躺在他身下的喬小北的模樣還是一副端莊樣貌。淡雅得過分。有些不滿,他眯眼:“二十二歲,也該開始識得風情。”
“我……”這男人糾纏得如此步步進逼,她驚慌失措,一下子居然沒想到該如何應付。
“哦?”他眯眼相問。
“我想……”她腦筋快短路了,東方瀾真的這麼餓?他的初戀情人是不是幾年沒喂他?
“想要什麼?說!”他沒了耐心,細長的眼眯得越發緊。
“我要去逛街!我要自由。”她脫口而出。眼睛一閉,想拿塊豆腐一頭撞死。青澀如她,一再武裝,又哪裡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這話說得有夠白痴有夠輕狂,東方瀾不暴怒才怪。
他沒暴怒,輕輕輕輕地嗤笑著,俯下身,在她鎖骨處慢慢啃噬著。有力的手放正她的腰,全身都密合著他。一雙黑瞳卻似笑非笑地凝緊她緊緊閉著的眼眸。
就說是隻紙老虎。
一雙手慢慢滑到她衣內,然後退到邊緣,似乎要一下剝掉……
“矜持清冷,奪命勾魂。喬小北,我們的契合無比美好。”他緩緩地笑了,勾起她純美素雅的臉兒。
“你要幹什麼?”她輕顫了語氣。沒有見識過他狠厲的一面,可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