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只不過,因為體能測試的時間早已確定,這一個禮拜裡新生們都只是需要自己安排一下最後的衝刺而並不需要上課,所以林箋的臥床休息並沒有引起哪怕是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教官對於林箋兩天沒有出現在重立場教室同樣也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嗤鼻:“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恐怕是破罐子破摔了。”
而林箋在那晚約定下的決鬥也並沒有實現,雖然她在那晚回到宿舍後便立即有些後悔,但是這場決鬥黃了的原因也並非出自她身上,而是因為她的對手,那個陸戰隊的第一好手莫里斯,他與他的同學們去參加比賽了。兩年一屆的銀河軍校生技能大賽。而今年陸戰隊的比賽被安排在了民主行星同盟的首都舉行。
在聽到這一訊息後,林箋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那表情明顯的讓她得到了陳靜蘭難得的似笑非笑的揶揄表情,這讓她有些臉紅。陳靜蘭這些日子也頗為忙碌,這次大賽的單座式攻擊艇比賽是在德拉坎得星艦學院舉行的,這陣子她每天都要隨隊去德拉坎得星艦學院適應場地,每天回到宿舍都是一副要疲憊的表情,但是林箋知道,陳靜蘭其實已經很不錯了。林箋有次因為在圖書館呆的時間比較長而錯過了晚餐的時間,於是在索性在宵夜時間去到學校餐廳時見到了陳靜蘭和她的隊友們,她的那些英俊的飛行隊同學們幾乎是每個都癱倒在了餐桌上。
林箋對於飛行隊有著很好的印象。飛行隊與陸戰隊是阿祖圖蘭的兩塊金字招牌,可是這兩個單體攻擊隊卻給人以完全不同的印象。陸戰隊的那些傢伙們看起來囂張,乖戾,他們橫行於整個阿祖圖蘭士官學校,身上有著市井間痞子無賴似得無所謂精神,這讓學校裡每個見到他們的人都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而飛行隊的隊員們則充滿了朝氣,他們明亮如朝陽,渾身散發著蓬勃的挺拔的氣息。有人告訴過林箋,不光是在阿祖圖蘭,在整個銀河系的人類國家,這兩隻單體攻擊團隊似乎都有著如此的傳統。
林箋對此的理解是,陸戰隊就像是叢林間的王者,只是他們卻逐漸被髮展的科技所拋棄,他們痛恨新科技武器讓他們的處境日益的低下,但是他們卻依舊保留了曾經王者的驕傲,他們反叛與世俗卻無奈的無法掙脫這份世俗的束縛。而飛行隊則不同,他們憑藉著科技的發展最終掙脫大地的束縛,在廣闊的無拘束的天空中,他們的內心得到完全的解放,可以一心一意的將自己的戰鬥意志充分的張揚出來。內心的差別體現在了個人以及團隊的風格上面,造成了陸戰隊與飛行隊的兩種極端化。
林箋曾經將這份理解說給陳靜蘭聽,陳靜蘭站在陽臺上抽著煙聽著林箋半躺在床上無聊的分析兩支隊伍極端化的原因,那時她微微的昂起頭看著遠處的天際,半響,就在林箋以為她根本沒有聽自己絮叨時,她卻說:“哪裡都有束縛,即便是天空中也一樣。”
當時這句話讓林箋沉默了很久。
在這段時間裡,林箋認識她的另一位室友,星圖測繪記錄系的二年級生安捷琳娜·帕德爾斯。
那是在林箋突破體能的第三天,她在去校醫院檢查後得到了莫亞醫生的肯定,回到宿舍打算與難得休息日的陳靜蘭慶祝一番,在推開門後卻看到一個有著一頭美麗的墨綠色長髮的女孩,她的下巴尖的驚人,臉色有些蒼白,看見林箋進來後幾乎是驚慌的站了起來,然後露出了勉強可以稱之為笑容的表情:“午安。”
林箋詫異的看著她,又看了看一臉冷意的陳靜蘭,這一番打量讓那女孩更加的不安,林箋註意到她無意識的小幅度揪扯著自己的衣角,氣氛一陣沉默。是陳靜蘭打破了沉默,掐滅了手裡的菸頭,聲音有些啞:“這是安捷琳娜·帕德爾斯,你的另一個室友,星圖測繪記錄系二年級生。”
林箋這才恍然,朝著那女孩點了點頭,看著她有些受驚的樣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