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動了情,而雪白的貝齒則死死地咬著下唇,唇凹下半圈。
做…愛這種事情需要男女相互配合,才能從中體會到快感,而蘇小詩死撐的表情就好像當頭潑他一盆冷水,欲…望的火苗不得不熄滅。程墨然眯起眼,惡劣地探入她的下…體,隔著底褲在柔…嫩處撫弄。
蘇小詩,看你能面癱到什麼時候。
眼,緩緩閉上,蓋去眸裡瀰漫起的情…欲。程墨然看出她的逃避,不悅地皺眉,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蘇小詩,都溼了還裝什麼裝。”手指挑開底褲,在花瓣處來回磨蹭。
下意識地收緊雙腿,蘇小詩睜開眼,猛地咬住他的肩,皮破血流,滿嘴血腥味也不肯鬆口。程墨然眉也沒挑一下,彷彿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是分…身卻因這刺激的一咬而□。什麼叫自討苦吃,他是深刻體會到了,“該死的。”低咒一聲,程墨然貼近嬌軀,有力的臂膀禁錮住她,私密處相碰,兩具身體密不可分,而狹小的車廂顯得更加擁擠。
蘇小詩鬆開口,雙唇沾染著鮮血,目光決絕,“程墨然,遲早有一天我會閹了你。”
程墨然一怔,顫動的下巴抵在蘇小詩的肩上,就這麼壓著她,抽風似得笑個不停。
胸口緊貼著胸口,陣陣的顫動透過面板傳入她的心臟,一種怪異的感覺滑過心底,蘇小詩刻意忽略,而男上女下,叉開腿‘迎接’的曖昧姿勢由不得她多想,“玩夠了?那麼請從我身上滾開。”
“怎麼?不想閹我了?”
“如果程少送我把剪刀的話,我會毫不猶豫。”
——
“私會何在前,跟程車震在後,蘇小詩手段高超。”封斯的聲音越來越輕,瞥了眼辦公桌後的程墨然,然後把新出爐的雜誌端端正正地擺在他面前,“我只問一句。”
程墨然抬眸看著他。
封斯輕咳一聲,眼珠子一轉,一臉認真地問:“車震是真是假?”
程墨然反問:“你被王冪非禮是真是假?”
封斯好奇的表情僵住,機械化地走出辦公室。
車震?綠眸掃過雜誌,若有所思。
王冪宿醉,頭本就痛得要命,走出酒店,順手買來一份雜誌,卻看到令她腦袋爆炸的八卦。顧不上自己渾身酸臭,衣裳不整,直接衝到小詩家,沒找到人,再衝去醫院。果然在安顏顏的病房外看到傻愣愣的蘇小詩。
蘇小詩被雜誌砸的有些懵,看到車震兩個彩色大字,腦子一片空白。
“我就說我怎麼會睡在酒店,原來是你拋下我跟程墨然約會去了,蘇小詩同志你知不知道T市有多少渣人在挖你的緋聞,再鬧下去你這輩子別想嫁人直接出家得嘞!”頂著鳥巢的王冪balabalabala,手舞足蹈,激動萬分。
“住院費我已經交過,電話聯絡。”蘇小詩揪著雜誌,大步離去。而此時,正在拍攝《風變》的何洛雅得知訊息,甩下劇組,飈車迴天皇,任導演氣得火冒三丈。
對於蘇小詩的到來,封斯拍手歡迎,因為這意味著他能得知事情真相,而何洛雅的出現使他大大不滿,當機立斷將她攔在辦公室外,任憑她喊破喉嚨也毫不所動。
“程少車技一流,甩掉狗仔,那麼這個又是什麼?”辦公桌上兩本雜誌重疊。
“狗仔無處不在,防不勝防。”程墨然道。
“好。”蘇小詩翹起唇角,“程墨然,我們兩清。”
“債以肉償?”程墨然斜眼看她。
耳朵自動遮蔽難聽話語,冷道:“你那些昂貴的模型我賠不起,而我因你損壞的名譽你照樣賠不起,所以從現在開始拜託你滾出我的世界。”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程墨然彷彿也有這種功能,自顧自地說:“沒錯,我吻了你四次,摸了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