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麼。”
“裝傻充愣興許是你的本色,但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心思欣賞。程少讓我上演負荊請罪,我如你所願,那麼現在,程少是不是能如我所願呢?”蘇小詩是笑著的,嘴角上揚一點點,顯得禮貌卻不疏離,這代表她的誠意,她是來好商好量的,不是來喊冤求饒的,該擺高的姿態還是要擺。
五天的‘罰站’下來,讓她想通了一些事。沒錯,這次的事件已經鬧上法庭,在外界看來百應已經危在旦夕,破產是遲早的事。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期待著螞蟻撼大樹的最終結果。但奇怪的是,從頭到尾,天皇沒有召開一次記者會,程少完全可以解釋他與何洛雅為何去醫院,但是他沒有,他直接把百應告上法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於打擊性的流言,他似乎毫不在乎。一切的一切的發生快得令人措手不及。而她作為百應的編輯,此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天天往天皇跑,除了第一天的記者突襲,接下來幾天毫無狀況,雖然網上已經對她此舉議論紛紛,但現實中的麻煩沒有如期到來。這是為什麼?程少在保護她?天方夜譚。
蘇小詩唯一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便是:程少是有預謀的,否則她這五天的‘站崗’不會毫髮無傷,那坐在辦公室裡運籌帷幄的男人在等著她上鉤。只是目的……
“蘇小詩,T大畢業,無父無母。”程墨然莫名的一句話使得小詩皺眉,“沒想到我們曾經是校友。”
蘇小詩一怔,緊接著道:“是嗎?真是榮幸。”這平淡的語調裡壓根沒透出一絲榮幸的味道。
“T大的風景挺美的,特別是靜苑。”程墨然聽似隨意的話,落在小詩的心裡掀起不小的漣漪,眸光閃爍,她微微低頭,用手推了推眼鏡,再次抬頭仍是那般平淡無波。只是那顆心已緩緩地擺動起來。
“程少,我到這來只想說一句,百應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聰明如你,也不希望自己落入別人的圈套,還有那天我在醫院確實是因為我生……”
“你求我。”
“什麼?”素雅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愕,蘇小詩凝眸看著同樣盯著她的程墨然。
“終於變臉了。”程墨然彷彿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容的弧度加深,伸手欲觸小詩的臉龐,卻被躲過。
“程少,請不要開玩笑。”要說先前的語氣是平淡,此刻已經升級為冰冷。程墨然輕浮的行為已經成功的引起小詩的反感。
程墨然看著她,似笑非笑,“如果不是玩笑呢?”
或許她該繼續驚訝,該為他‘不是玩笑的玩笑’而激動,但已然沒有那種好興致,“程少也知道,那只是如果,假設性的問題沒有任何意義。”平板的臉看起來索然無味,程墨然卻不願挪開視線。
“蘇小詩,你很高傲。”不再輕佻的語氣聽著有那麼絲的認真。
小詩不解地看著他,這算誇獎?
“不過……”當痞子般的笑再次漾上嘴角,小詩覺得不對勁,“我討厭!”她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下,無處可逃,腦後勺上的大掌按得很用力,唇,很痛,很冷。
他如一隻獵豹,以最快的速度俘虜了她。他們之間隔了一張桌子,他身體前傾,以她抵抗不了的力度死死地吻住了她。而她只得被迫揚起頭承受那不算吻的吻,因為只是四唇相貼而已。
蘇小詩從短暫的愕然中恢復冷然,眼,一眨不眨,就這麼瞪著。抵在程墨然胸前的手卻已握緊,骨節泛白。
不知過了多久,程墨然鬆開她,表情自然地坐回位置,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他撩起眼簾看著她,一如剛才那般說道:“還是變臉了。”
蘇小詩跌回座位,臉色煞白,死死咬住牙關,壓抑著胃裡翻滾的噁心感。
她的表情明顯惹惱了這位大少爺,綠眸逐漸冷凝,聲音過分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