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芷鈺想要參加選秀吧,因為一份婚書,就要了我的命,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們還真是沒有人性,一份婚書,而且是我不知道的婚書,對你們參加選秀,應該起不到任何阻礙才對,就這樣,還要害我,真是人心歹毒。”
莊不周冷笑著說道。
自婚書上,立即就想到之前張澄風所做的美夢,張芷鈺成為了大慶的皇后。而他變成了國舅爺。
選秀入宮,雖然很大程度要從底層做起,但要是能得到皇帝的青睞,再在朝堂上有人的話,完全有機會窺覬那皇后之位,當然,要成為皇后,要經得起插,家世清白,要毫無瑕疵。德行上,更要盡善盡美。婚書的存在,就成為一個汙點,一個隱患。
解決他,就是抹去這個汙點。
不管知不知道,都是如此。
有錯過,不放過。這就是張家的態度。
“我張家在朝堂上有關係,只要芷鈺能夠入宮,很大機率能夠登極,所以,婚書就是一大隱患,必須要找出來,而你,也必須要死。別怪我,這是命。我家三妹,有天命在身,貴不可言。”
“有罪都在我,其他人根本不知情,殺了我,我才是害你的人,只求你成全我三妹。”
張澄風抬頭看向莊不周,眼中帶著一種強烈的祈求。他希望可以速死,那一套套的刑罰落在身上,他早就感覺到,死亡,比活著要暢快。眼前的莊不周,明顯已經不是普通人,他是修士,他覺醒了靈根,或者契約了詛咒遺物。
張澄風再笨再蠢,此刻也已經猜測到,莊家的高人根本就是莊啟靈自己。
雖然不知道擁有的是什麼能力,可明顯,對付自己一個普通人,那簡直是輕鬆的不要再輕鬆。
“哼,你確定,這件事,除了你出手外,你張家再無其他人插手。”
莊不周冷笑著看向張澄風,詢問道。
“沒有,都是我自作主張,一切都是我的錯,殺了我吧,快殺了我。”
張澄風搖搖頭,一副堅定的模樣,快速說道。
他只求速死。
“你說的話,我可不相信,張家之中,肯定還有人,不過,我會繼續去查,不管是誰,只要查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還有,你張家想要選秀入宮,簡直是痴人說夢。”
莊不周冷笑著說道。
事實上,要是張家真的明說,不想要認這門親事,那沒什麼大不了,私下解除婚約就可以,前身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也沒有對張芷鈺有過什麼感情,青梅竹馬,完全說不上。自然沒有惋惜不捨,解除婚約,並非難事。
可張家卻要選擇害人性命,一勞永逸這種做法,簡直就是挑戰他的心理底線,碰觸到心中的底線。
選秀入宮,想當皇后,不管張家有什麼依仗,這皇后,絕對當不了,這選秀,也別想去。
這背後,他可不相信,只有張澄風自己一個人的意思。
背後還有人。
一揮手,無麵人再次對張澄風開始刑罰,這一次,是凌遲處死,沒有再次讓其活過來。這一次,是真的死亡。
夢境被莊不周所掌控,在夢境中死亡,完全可以做到,哪怕是死亡,也不會從夢中驚醒,而是徹底在夢中沉淪,夢中死去,就跟是正常死亡一樣,自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夢中殺人,不外如是。
沒多久,張澄風就死了,隨即,一隻蝴蝶出現在院落中,看向院落內,張澄風已經沒有了呼吸,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完全能感受到,死前那眼中無盡的恐懼,卻是清晰可見的。夢中死亡,本體沒有傷害,可靈魂卻已經消散。
“這名蠱師也不能放過。”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