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到西部非洲幾處古老建築看了看,沒有發現修行者蹤跡。 他也沒什麼事,順著西非由北往南旅行。有時乘飛機,有時坐汽車。不緊不慢。 接近年底,到了非洲最南的國家南非。 這個國家有三個首都。也是藍星球唯一一個三首都國家。 寧柯先到最大城市約翰內斯堡。它位於南非東北部,是個港口城市,人口近700萬。 他感覺這裡比經過的其它非洲城市好很多 。 但寧柯只對修士遺蹟有興趣,對這種貿易城市興致缺缺。 於是待了一天,接著前進,到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找間酒店住下來。 他聽說南非推翻白人統治後,首都變化最明顯。就想著觀察觀察。 最近,他沒事就在網上查閱一些南非資料,發現這個國家與他相對熟悉的另一個國家阿廷國有異曲同工之妙。 兩個國家都曾是發達國家,都因政治原因導致經濟滑落,跌入發展中國家行列。而且幾十年來一直在麻煩的泥淖中掙扎。 阿廷國是在經濟最巔峰時期進入貝隆主義~軍人政變~集權主義的死迴圈的。現任總統米萊的政策如果能夠延續,不被軍事力量推翻的話,阿廷國可能走出低谷。 南非則完完全全是“政治正確”拖垮經濟,導致社會結構變形。連治安都成嚴重問題。 寧柯在行政首都裡深深感受到“翻身農奴當家做主”:白人與黑人地位掉了個。黑人掌握權力,白人處處受壓制。 黑人的文化水平整體低下,絕大多數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態度。如果他們的政治地位是逐漸提高的,先讓他們中的部分“精英”參與國家事務,有經驗後掌握一定權力。待黑人整體素質提高几個檔次,過個一兩百年,最後他們也許有能力掌握國家。 可是南非黑人在領袖曼德拉的帶領下,幾乎是一夜之間坐上了國家權力機構的寶座。 這樣的人管理國家,經濟能正常發展才怪了。 目前表面看來,南非與阿廷國是兩個相似的國家,但趨勢走向則背道而馳:阿廷國很有希望;南非只會更破落。 這是寧柯的判斷。 比勒陀利亞環境不算差,交通秩序一般,治安亂七八糟。 寧柯在比勒陀利亞稍作瀏覽,也不去中部的司法首都布隆方丹了,直接乘飛機到西南部的立法首都開普敦。他和鄭菲菲預訂南極點八日遊的旅行社就在那裡。還有半個月,菲菲就會過來與他會合。 開普敦以白人為主。寧柯一接觸這裡的機場工作人員、酒店服務員,身心就舒暢了許多。因為在比勒陀利亞的黑人工作人員,個個都有點跋扈勁,主人翁的傲慢很明顯。令人不舒服。 他預訂的是頂級酒店,硬體軟體都一流。 住下後,他首先與旅行社聯絡,確認行程沒變化。約好第二日去取機票。 在茅利塔尼亞認識的那兩個女孩中,那位烏克蘭美女聽說他的目的地是開普敦,就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她老鄉,名叫薇拉。可以找她玩兒,也可以請她作導遊。 沒辦法,寧柯到哪裡都得想法解決問題。 寧柯撥通她的電話。薇拉聽說他是從毛利塔利亞過來的,已到開普敦,立即歡快道:“寧先生,我終於等到您了。安娜已經打過電話給我。她說您到了這兒可能會找我。我一直盼著呢!” 薇拉的英語流利得多。寧柯告訴了她酒店名字和房號。她說對這地方很熟,15分鐘就可到。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寧柯開門,是個漂亮性感烏克蘭女孩。寧柯讓她進來。 薇拉自我介紹後,寧柯也介紹了自己。 坐下後,寧柯與她商談了半月全程導遊的事。薇拉非常高興,開了一個價。 寧柯覺得她要價很低,主動提出給她加三成。 薇拉立即過來,激動抱住他,為他解釦除衣,進入角色。 漂泊在世界各地的烏克蘭少女,因為家鄉戰亂緣故,個個低調謙遜,獲得不少同情。 薇拉說她離開家鄉就來到了開普敦,已經兩年多了。這裡有一個老鄉圈子,大家互相都很照顧。生活得不錯,就是掛念家鄉,為親人擔心。 她調皮地對寧柯道:“我有許多漂亮姐妹。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寧柯笑著同意,對她說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