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誠看了看四周後說道:“要在這裡動手?”
“真出了事,抵死不認帳就行,”安元志衝袁誠擠了一下眼睛,往前走去。
袁誠也不知道安元志這是要做什麼,看安元志往前走了,只能也跟上。
小棚子裡,侍衛正看著熬著藥的瓦罐,被煙和藥的味道弄得不時就要咳上兩聲。
袁誠走上前,開口問道:“五殿下這會兒在嗎?”
侍衛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看袁誠。
袁誠趁機走上前,把這侍衛的肩膀一拍,說:“你怎麼在熬藥呢?”
侍衛的武藝其實不弱,只是比袁誠要差,被袁誠按住了肩膀之後,掙脫不開,只得衝營帳裡喊道:“有人來了!”
營帳裡頓時跑出好幾個侍衛來,衝到小棚裡,就把袁誠圍上了。
袁誠還是按著這侍衛的肩膀,不讓這侍衛起身,說:“你們想幹仗是怎麼著?”
“你是什麼人?!”為首的侍衛長手指著袁誠大聲問道。
安元志這時走進了小棚,說:“他是我的手下,你們想幹什麼?”
“五少爺?”侍衛長看見安元志心裡就發憷。
安元志往前走,讓人看著就是故意地把火上吊著的瓦罐踢翻在地。
深褐色的藥汁澆到了火上,冒起了一股白煙。
“五少爺,你!”侍衛長看安元志一腳踢翻了自家爺的藥,大聲叫了起來。
“哎呀,”安元志說:“這是藥嗎?”
幾個侍衛一起瞪著安元志,只要眼不瞎,鼻子沒壞,是個人都應該知道這是藥。
安元志又是一腳,將地上的瓦罐也踢進了火堆裡,就聽“嘭”的一聲,這個瓦罐在火裡裂成了兩半。
幾個五王府的侍衛都想跟安元志拼命。
安元志卻在這時又看向了一旁放著的另一個瓦罐,往這瓦罐前走了一步後,安元志就蹲下了身。
在安元志手碰到這瓦罐,看著想把這瓦罐也弄壞的時候,侍衛長從安元志的手裡搶過了這隻瓦罐,冷聲跟安元志說:“五少爺,你來這裡做什麼?”
袁誠這時叫道:“你什麼意思?這裡我家少爺不能來嗎?”
安元志拍了拍手,說:“是啊,這裡我不能來?”
“你們想打架?”袁誠瞪著這侍衛長道:“這裡可是在衛**中!”
“你,”侍衛長看著安元志說:“你怎麼能踢翻我家爺的藥?”
“不小心,怎麼,一個不小心,我就得死嗎?”安元志問這侍衛長道:“誰給你的膽子殺我的?”
侍衛長差點嘔出血來,他什麼時候說要殺安元志的?
“我五哥呢?”安元志把手一背,問道:“他病了?”
侍衛長緊閉著嘴,怒視著安元志。
袁誠說:“說話啊,你啞巴了?”
這時,有衛**的兵卒在往這裡來了,幾個五王府的侍衛這個時候更是緊張了。他們這幾個人,就是再加上帳裡的侍衛,要跟這些衛**幹仗,怎麼想死的都是他們。
白承澤這時走出了營帳,白登在旁邊為他打著傘。
“爺,”有侍衛看見白承澤出來了,忙就喊了一聲。
白承澤掩嘴咳了一聲,啞著嗓子喊安元志道:“元志。”
安元志白了侍衛長一眼,走出了小棚,走到了白承澤的跟前,說:“五哥,你真病了?”
“受了一點寒涼,”白承澤道:“沒什麼大問題。”
“找大夫看過了?”安元志問道。
“看過大夫了,”白承澤說:“你們這是怎麼了?”
“哦,”安元志說:“五哥,我方才不小心踢翻了你的藥,我之前也不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