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藥。”
白承澤笑了一聲,說:“翻了讓他們再熬就是,這算是什麼事?”
安元志一撇嘴,說:“可五哥你的侍衛們好像不想放過我啊,要不,要不我給五哥把這碗藥熬出來?”
“你一個少爺,幹些少爺該乾的事,”白承澤瞪了安元志一眼,看向了還站在小棚裡的侍衛長道:“你過來。”
侍衛長跑到了白承澤的面前。
白承澤揚手一記耳光就打在了這侍衛長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連安元志都是身子一震。
侍衛長捱了白承澤一記耳光,也還是站著不敢動,低頭站在白承澤的面前。
白承澤冷聲道:“還不跟五少爺請罪?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與五少爺瞪眼?”
侍衛長面向了安元志,雙膝一彎就跪下了,說:“小人該死,請五少爺責罰。”
安元志看著一下子跪在了自己面前的侍衛長,半張了嘴,神情有些尷尬了。
白承澤說:“元志,這個奴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安元志往旁邊跨了一步,避開了侍衛長的跪,衝白承澤搖手說:“只是個誤會,五哥你不用弄得這麼嚴重,好好的一個奴才,不能說殺就殺的。”
“你還不謝五少爺?”白承澤跟地上跪著的侍衛長道。
侍衛長又面向了安元志跪了,給安元志磕頭,說:“小人謝五少爺的不殺之恩。”
安元志嘀咕了一句:“我沒要殺你啊。”
白承澤又是一陣咳嗽,跟安元志說:“元志跟我進帳說話吧,你跟一個奴才有什麼可說的?”
安元志跟著白承澤進了帳。
袁誠站在帳外,跟起了身的侍衛長說:“再給五殿下熬碗藥吧,一點眼力勁也沒有。”
侍衛長帶著人走回到了小棚裡,跟先前熬藥的侍衛說:“給爺熬藥。”
這侍衛拿起了被侍衛長放在火堆旁的瓦罐,開啟藥包,把藥倒進瓦罐裡,重新又給白承澤熬藥。
袁誠想往小棚裡湊,被幾個五王府的侍衛擋在了棚外。
帳中,白承澤坐下後,就讓白登給安元志上茶。
安元志說:“算了五哥,我喝白水就行,這茶你留著自己喝吧。”
“你真當自己是大老粗了?”白承澤笑道。
安元志抹一下臉,抹了一手的水下來,說:“行軍打仗的時候,我什麼也不講究。”
“給五少爺倒杯熱水來,”白承澤吩咐白登道。
安元志看了站在帳中的夏景臣一眼,然後就看向了白承澤道:“五哥,大夫是怎麼說的?”
“小毛病,”白承澤說:“我身上帶點暖就行了。”
“天亮之後,我想我們就又得接著行軍了,”安元志看著完全就是在關心白承澤的樣子,說道:“五哥,你的身體還撐得住嗎?”
白承澤說:“我要是撐不住,該怎麼辦?”
安元志說:“那就不要騎馬,坐馬車好了,聖上不會因為這個說五哥你吧?”
“我們現在騎馬都嫌慢,”白承澤嘆道:“我還坐車?”
安元志搖頭,說:“明天要是還是下雨呢?五哥你還能淋雨嗎?別說了,一會兒我讓人去你套輛車,明天就坐車走,什麼時候寒涼好了,你什麼時候再騎馬。”
白登這時給安元志送了一碗熱水來,說:“五少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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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9殺
安元志接過水碗,看著是喝了一口水,其實這水都沒能碰到安元志的嘴唇。
白承澤說:“我病了的訊息已經在軍裡傳開了?”
安元志把水碗捧在手裡當手焐子,說:“那就要看五哥你請的是什麼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