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志那個刑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從哪裡來的了,子肖父,安書界要是個好人,安元志也不會長成那樣。
“大哥!”白承英這會兒帶著十來個侍衛也趕到了醉紅樓門前,看到這座青樓前的陣仗後,白承英在馬背上就晃了晃身子。
江瀟庭這時命手下道:“把在這兒看熱鬧的人都趕走。”
這手下領命之後,跑走了。
等白承英下了馬,走到了白承舟的跟前時,在醉紅樓附近探頭探腦,圍著不走的閒雜人等,都被九門提督府的人趕走了。
白承舟看見白承英到了,說了一句:“你怎麼也來了?”
白承英看了一眼白承路,強壓著心頭的火,給白承路行了一禮,喊了白承路一聲:“二哥。”
白承路看白承英到了,知道再指望老大鬧事是不可能了。
白承英又跟安太師道:“太師,今天這事是個誤會,不怪韓約。”
“你說什麼?”白承舟當場跳腳,他跟韓約鬧的拿刀互砍了,他這個兄弟到了,直接潑他一盆冷水?這事不怪韓約,那就是他的錯了?
白承英把白承舟死死地拽住了,看著安太師道:“還請太師回去吧,今天這事兒我來處理。”
安太師跟許興道:“沒聽到六殿下的話嗎?”
許興忙衝著白承英抱拳一禮,道:“下官遵命。”
白承英說:“你們御林軍沒有受傷的吧?”
許興說:“下官謝六殿下關心,下官帶來的人沒有受傷。”
“那就回去吧,”白承英說:“京都城有事,你們御林軍也理應出力。”
許興又衝著白承英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就想上馬。
安太師這時乾咳了一聲。
許興又站下來,看了安太師一眼後,然後醒悟過來,忙又給白承舟,白承路行了禮。
白承舟根本就不想受許興的這個禮,無奈這會兒他被白承英死死地拽著,動彈不得。
白承路笑了一聲,說:“辛苦許將軍跑這一趟了。”
“下官不敢當,”許興回了白承路一句。
安太師說:“快回去吧。”
許興這才上了馬,跟御林軍們喊了一聲:“回宮。”
“不準……”白承舟要叫。
“大哥!”白承英叫的聲音比白承舟的還大。
“快走啊,”安太師衝坐在馬上的許興一揮手。
一隊百人的御林軍掉轉了馬頭,原路離開,往帝宮方向跑去了。
“三位殿下,”安太師在許興帶人走了後,嘴裡說著三位殿下,其實只看著白承英道:“下官還有公務在身,下官也先行告退了。”
“安府的侍衛這麼威風,這事太師想就這麼算了?”白承路開口道。
安太師說:“那二殿下想怎麼辦?”
“以下犯上是什麼罪,太師不用我教吧?”白承路道。
安太師說:“二殿下,下官也是朝廷命官,若是當眾被人毆打,那朝廷的顏面何存?下官府中的侍衛只是護主,侍衛護主,天經地義之事,他們何罪之有?”
白承路被安太師說的想暴粗口,但到底忍住了。
白承英這時道:“太師請回吧。”
“老六!”白承舟衝白承英喊了一嗓子。
白承英沒理白承舟,只是看著安太師。
這時大管家帶著人,把安太師的官轎抬了來。
安太師衝面前的三位皇殿下都是一禮,又衝著遠遠站著的江瀟庭一拱手,轉身上了轎。
“起轎,”大管家在轎旁喊了一聲。
安府的侍衛們這一回有不少人身上都掛了彩了,有傷重不能動的,被同伴抬著,跟著安太師的官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