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今日也辛苦了,下去歇著吧,明日再回去。”任瑤期笑道。
香芹應了,笑容滿面地下去了,臨走之前還笑嘻嘻地道:“五小姐出馬就是不一樣,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三小姐!”
而此時任家別院裡,任瑤英還指揮著一屋子的丫鬟四處尋荷包,可惜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最後還是連個影兒也沒有找到
任瑤英的丫鬟椿兒一臉沮喪:“奴婢明明記得收在櫃子裡的,怎麼會不見了呢。一個荷包還有人偷嗎?”那荷包用的料子雖然好,繡工其實馬馬虎虎,若不是林小姐送的,她們小姐連收都懶得收,直接賞人了。
任瑤英皺著眉頭,耐著性子吩咐:“再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在衣服裡包著。”
“衣服奴婢都一件一件開啟看過了……”
一直坐在一旁不做聲的方夫人突然出聲打斷道:“算了,別找了。”
任瑤英看向劉氏:“舅母,林家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要荷包了?這送出去的東西還往回要的道理,我還是第一回聽說了!可偏偏就這麼巧,荷包不見了!”
劉氏垂了垂眸子,半響,嘆息了一聲:“我們怕是被人算計了。”
任瑤英一愣:“舅母,您是說……”
劉氏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她身邊的一個婆子走了進來,湊到劉氏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劉氏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且越皺越緊,使她平凡的五官增添了幾分嚴厲。
任瑤英走近了些,只聽到那婆子最後一句:“……只查到這些,我們帶來的人不多,大部分今日都跟著出門了。”
劉氏,方曙舟和任瑤英今日都不在府裡,留下來守院子的自己人並不多。
任瑤英卻是由著這話回過味兒來,狐疑道:“舅母,是不是三姐那邊在搗鬼?”
劉氏揮手讓那婆子出去了,然後嘆了一口氣看向任瑤英,語氣雖然溫和,卻是帶了些責備:“你娘之前說她們不足為慮,看來還是看走眼了。我之前就說讓你忍一忍,不要在這個關頭與她爭那一時之氣,你偏不聽。”
任瑤英咬了咬唇,有些委屈:“我做得很小心,三姐不也沒有找到證據嗎。”
何況她們與我們本就是死對頭,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她們也不會讓我們好過的。”
劉氏看了任瑤英一眼,又是一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她來雲陽城之前,夫君曾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為小姑子謀劃,儘量滿足她們的要求。
她相貌平凡,好在夫君不是那等淺薄之人,見她盡心經歷為他經營內院,在嫡母面前幸苦周旋,這些年也沒有薄待過她。所以對於夫君要她做的事情,她向來是盡心盡力的。
好人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她自然不想多此一舉惹外甥女厭煩。畢竟不是自己的女兒,不能順便教訓。
只能明日再上林府一趟,親自找林三太太和林家小姐道歉。
第二日上午,任瑤期正在任時佳屋裡逗奉哥兒玩,外面門房來報說方太太劉氏又來了。
劉氏今日還是來見林三太太的。
任時佳是個軟綿的性子,最後還是推脫不得帶著劉氏去了林三太太的院子,這次任瑤期沒有跟著一起去,不過沒過多久任時佳就回來了。
林三太太今日身體微恙,不願見客。
任瑤期驚訝道:“三太太怎麼突然病了?我們在府裡也沒聽說啊。”
任時佳淨了手,從奶孃手裡接過了本哥兒,在他稚嫩的小臉上輕柔地親了一下,林本打了個秀氣的哈欠,看著她娘樂呵,任時佳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對著兒子傻笑。
任老太太又給岑哥兒找了一個奶孃,已經不需要任時佳再親自餵養,不過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