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都維持不下，目光定在那個地方，忘記了呼吸，直到他們分開了，喬力揚回頭看她，她竟然笑了，是嘲弄的笑容，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誰說不是呢。但她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裴萱萱突然撲在她的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是你，是你搶走了我的孩子，是你，都是因為你！”

“嗚，”夜沫被她掐得喘不過氣來，根本沒有辦法呼吸了，更別說說話。

“還我的孩子，我的孩手沒有了。你這個壞人！”裴萱萱越說越激奮，落在她身上的動作也不輕，但是每每她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她彷彿都有預感地鬆了鬆手，夜沫的臉色發青，痛苦地想要扳開她的手。

所有人都嚇壞了，喬力揚怎麼也拉不開裴萱萱，而且她的手就掐在夜沫的脖子上，“快放開！你瘋了！”喬力揚被夜沫的臉色嚇到了，用從來沒有用過的語氣，對裴萱萱大聲地命令道：“快放開，如果她有什麼，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殺死那個孩子的人是我，不是她，你要怪就怪我吧。”

“不是。是因為她。一切都是因為她！”裴萱萱的面孔猙獰，夜沫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她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了。如果她真的要為孩子索命，她又有什麼權利說不呢。這是她欠她的，她一生都會不安。

夜沫痛苦地閉上眼睛，原來人臨死之前是這種感覺，那種被黑暗吞噬礙窒息，緋山倒海而來的恐懼，這一劌死亡離她多麼近，她的眼前閃過好多人，錯亂的畫面，重疊起來，身上被裴萱萱死死地壓著，感覺到她被某個外來的力量拉開，她也跟著離開了地面，“咚”重重地掉在地上，疼痛，已不再疼痛。

死了吧。她的一生，原來就這樣結束了。

夜沫慢慢感覺呼吸暢順了，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氣，咳嗽，慢慢地睜開眼睛，灰白的世界，她看到裴萱萱被人拖開了，幾個醫生架著她，喬力揚在裴萱萱被拉走之後，滿臉焦色地抱起她，“夜沫，你還好嗎？怎麼樣了？”

夜沫呆呆地看著前方，原來她還沒有死，原來還沒有。

“沫沫，你不要嚇我，你怎麼樣了？”喬力揚摸著她蒼白的臉，急急地同道，夜沫無力地一笑，我沒事。”

“對不起。對不起。”喬力揚緊緊地抱著她，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如果剛才他真的失去了她，他不會原諒自己，也許他無法怪裴萱萱，但是他會陪她的。

他抱著她好緊，猶如剛才快要被掐死時的感覺，卻沒有多少幸福的感覺，更沒有重獲新生的喜悅，她的思想還停留在剛才他們接吻的那一幕，腦海裡閃過那一天，吻他時的畫面，然後嘲諷的笑了。她還要經歷多少次呢。心痛得彷彿被針扎，千瘡百孔。

“我喘過氣來了。”夜沫推開他，去看看她吧，我沒事。”緩慢地站起身，沒有接受他的幫助，撐起了身子，“我先回家了。你要照顧好她。”

從人群中間走過，再次拒絕。喬力揚的雙手，那一刻她突然感覺了厭惡，烏沙追上來，想要送她回去，她沒有回答。

坐車路過柳汀街的時候，她說道：“我要下車。”

“少夫人”，烏沙為難地看向她，夜沫已經把手伸向車門，“停車。”

車子在路邊停下，“少夫人你需要什麼嗎？少夫人……”

夜沫已經下車，又是這條街，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變了，以後在這裡會建起夫樓，會有老年公宮會有健身中心，因為這裡全在建造，行人沒有幾個，夜沫走在這各街上，看著那一個個工程，她想到了躺在床榻上的男子，他說：“夜沫，我不會讓你為難，這裡，這一定會建一個大賣場。”

夜沫停停走走，然後又從左邊往回走，看那個被困起來的工程，上面寫著大大的兩個字“韓氏”。她記得這裡屬於杜氏集團的，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