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員工。”
夜沫心頭猛地一顫,“我知道了。”
一千多平方米的田園氏別墅,夜沫被放下,喬力揚把鑰匙扔給她:“最大的那把是大門的鑰匙,我現在有事,你先進去打掃一下房間。”
“哦。”夜沫接過鑰匙,站在別墅門前,興奮地開啟別墅,這幢別墅好漂亮,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那麼漂亮的別墅,大門的旁邊印著“さたけ”四個字,夜沫搖搖頭,不明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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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沿著山道開上去,喬力揚的眼神微澀,這裡有太多他童年的記憶,媽媽是佐竹世家的小姐,因為愛上了中國的窮留學生,不顧外公的反對拋下貴族小姐的身份,毅然跟著爸爸一起來到中國過著清樸的日子,可惜他們才相處了九年爸爸就生病去世了,佐竹杏子是一個堅強的女人,為了照顧兒子幹過很多苦力活,可惜因為丈夫的病已經欠下太多的債,以她一個人之力不可能還掉所有的債務。
最後她帶著喬力揚回到日本,在佐竹蒼雄的家門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後以改嫁的的條件才得以重新回到這個家,改嫁之後,她並沒有帶上喬力揚,因為怕他在繼父的家裡受到委屈,她一個人在那裡默默生活了十三年,忍受著那個男人的暴力和羞辱,在喬力揚二十歲那年再也無法忍受丈夫的虐待跳樓自殺。
喬力揚站在一塊墓碑前,上面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左右,依舊風華正貘,每當心情不好,或者有什麼事的時候他就會來這裡,一站就是幾個小時。烏沙幫他撐著傘,BOSS的脆弱只有在這裡才會完完全全地展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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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裡,夜沫已經打掃了一個下午的衛生,因為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住人,地板上都染著一層厚厚的灰塵,那麼大的別墅,她一個人怎麼打掃的完。
買得起那麼大的別墅,總該請幾個保姆定時來打掃一下,夜沫懊惱地看著這個大別墅,單單這個客廳她就打掃了兩三個小時,還沒打掃乾淨,為了晚上不至於沒飯吃,她又打掃了廚房。
最後她拿著拖把走上樓,還要打掃兩間房間,隨便地推開其中一家走了進去,裡面像一個練體操的房間一樣大,放滿了畫架,夜沫好奇地揭開其中幾個畫架看了看,上面畫得都是同一個女人,不同角度光線下的側臉。
夜沫看了看之後關上門走了出去,還是不要亂動的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有人又要大發脾氣。
才剛走出房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夜沫嚇了一跳。
“你現在出來,我在樓下等你,一起去吃飯。”喬力揚霸氣的語氣方落,電話就已經掛下,夜沫無比遲鈍反應過來,那個男人是喬力揚,才丟下拖把飛快地跑下樓。
“房間打掃好了嗎?”喬力揚看到夜沫之後問到,他好像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在契約上看到過一次,好像叫夜什麼的?反正他對她的名字也不感興趣,所以他也懶得問。
夜沫坐上車,支吾道:“還……還沒有。”
“呵,那麼大的房子你怎麼可能一個人打掃的完。”喬力揚因為面前女人緊張的表情笑道,這是她這兩天第一次看到他真心地對他笑,只是他的話什麼意思,明知道她打掃不完還讓她打掃,是不是一定要讓自己付出去的錢有所值,所以不能讓她太空閒了。
女人生氣的樣子讓他哭笑不得,淡然地抿唇道:“我只是不希望你跟著我去一個地方,所以才找個藉口把你放下。”
“晚上我們不住那裡嗎?”夜沫瞼大眼睛,她工作了一個下午耶,他竟然這樣理直氣壯地漠視她的勞動。
喬力揚收回視線,“我已經訂好了酒店,那裡我已經很久沒去住了。”
佐竹家早已經落敗,當然這是他樂見的,這其中還有他的功勞,從母親跪在門前三天三夜開始,他就下定決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