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瘋了,把愛情給你這樣賤踏!又是誰皺著好看的眉頭,一臉得逞的樣子:“夜沫,我還是有辦法治的。”
只有她知道,那個男人冷漠的笑容下也有一抹溫暖,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去了日本,去了那個有著櫻花,有向日葵,同樣有一張東方臉的國家。
“力揚,力揚。”一顫著唇,叫著他的名字,想念如海浪般延綿不絕。
太陽照射在初雪剛化的馬路上,路上的行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她,一定以為她瘋了,挺著七個月大已經非常明顯的肚子,淚流滿臉地走在大衙上。
突然一輛路虎在她面前停下,男人的笑容如一道春風撫過了她受傷的心,他對她伸出了手,“夜沫,我帶你離開這裡。”
這個男人,一如她初見時的清俊,少了一份清傲寡淡,三十六歲的他,有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那笑春意濃濃。
他牽起她的手,終於在她的面前不用在隱藏愛意,“沫沫,以後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一直覺得這也是一場預謀,原來,原來…
她就這樣跟著他上車。離開這裡?去哪呢?
原來,原來(二)
已經忘了是怎樣坐上傑斯的車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車上,是他幫她繫好的安全帶。
大概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們已經進八擁鄉市的境內,如果不是Annie,她真的懷疑他要帶她離開。
進入烏鎮,眼前的粉牆黛瓦,小橋流水,明清時代的建築物,屋簷相連,沿河而居,不禁給人深弄曲巷,枕河人家的江南水鄉之韻。
木雕,水閣,茶館,彷彿看到了一百多年前茅盾筆下的那個故鄉,即使在冬天,天依舊是藍的,空氣是透明的,雲是白的,山是蒼翠的,水是清秀的。
沒想到他帶她來的是這裡。
子夜大酒店,烏鎮唯一的賓館,標準房也僅�一個房間,可供自助遊客入住口車子停好,傑斯幫她解開安全帶,“下車。”輕柔的聲音,他的笑容澄澈,只是溫柔的眼角依舊可以看到一絲疲憊。
“今天不早了,我先去點餐,我們早點休息,明天再好好地遊玩。”那一個晚上,傑斯點了很多菜,原以為她和他接觸的不多,他是不瞭解她的,可是他猜得沒錯,她即使再吃不下,也會為了孩子而吃。
烏鎮的溫泉也算是一大特色,傑斯問她要不要去洗,夜沫本來就沒有什麼精神,於是笑著搖搖頭,“我沒有帶衣服。”
原本只是一句用來拒絕的借。而已,傑斯卻在離開半個小時之後給她變出了一套衣服,去洗吧,放鬆一下心情,這裡有專門為孕婦設計的。
再不好拒絕,而且今天是出了點汗,不怎麼舒服。懶洋洋地去泡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傑斯正在大廳裡沏茶,他對茶道還挺有研究的,淡淡地笑著:“剛剛我看了幾茶線路,烏鎮真正可以玩的地方不多,但是散心挺好的。多住幾天吧,對寶寶也不錯。”
“Annie快要放假了吧,明天就回去吧。”夜沫極力避開某此敏感的話題,傑斯挑眉,淡淡地說,“Annie有阿姨照顧,寒假她還報了一此輔導班,Annie很早熟根本不用我操心,我和她是朋友關係。”
“你的工作呢?”今天他突然出現,怎麼說池不是提前安排好的吧,印象中的傑斯一直很忙,世界各地地奔波,忙到沒有時間給女兒接機,這樣的他怎麼會有時間陪她在鳥鎮閒逛。
“現在可以網路辦公,只要一臺電腦我就可以給他們開會。”傑斯的目光淡然,但是在那一片淡然之下她看到的卻是一後深沉的渴望,她說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難題,似乎已經下定決心陪她。
第二天早上,傑斯沒有催她,知道懷孕的女人睡眠很重要,還特地不準服務生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