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們哥倆這腦子,是怎麼坐上大管事的位置的。
還沒聽出來嗎?對面這孫子兩頭挑撥。
想要把咱們的火挑起來,你們哥倆一死,他再挑撥我們和楊逍的關係。
老右,還不知道怎麼處置嗎?
去,你親手弄死這個孫子,他拍著胸脯說自己是邪祟的。
正好給你個投名狀......”
幾句話說出來,身在其中自亂的判右終於明白了過來。
他也顧不上遠處自己的哥哥了,大吼了一聲之後,身體化作一道閃電,向著對面那人劈了過去。
“是,演戲就要演的像一點,就得拿出來拼命的勁頭來......
一會看莪的眼色,瞅著牛牤不注意,咱們倆一起裡應外合......”
這幾聲起了作用,雖然牛牤明知道判家哥倆應該和男人沒有關係,不過他還是拉著我後退了幾步,竟然沒有出手幫著判右......
這個臉色慘白的男人不止嘴好,他動起手來,竟然能壓了判右一頭。
加上判右之前已經受了重傷,他化作的閃電竟然電光消失,隨後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判右倒地的同時,那些臉色慘白的男人突然詭異的一笑。
隨後竟然做了一個和剛才牛牤手撕商務車的動作,對著判右的脖子抓了過去。
這是要嫁禍牛牤,只要判右一死,牛牤還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眼看著判右就要命喪這人隻手的時候,我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舉起來手裡的破天弩,對著正要結束判右性命的男人扣動了板機。
弩箭無聲無息的射了過來,沒有任何懸念,那個人的胸口中箭之後,只是“哎呦......”了一聲,隨後身體便瞬間著起了大火。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熊熊大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和大火一起消失的,還有中了一弩箭的男人......
這人竟然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來......
判右有些虛弱的單膝跪在了地上,重傷之下又過度勞累,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指著倒在地上,已經開始抽搐的判左。
牛牤這才過去救治已經陷入昏迷的判左......
判右鬆了口氣,隨後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殿下,剛才不是我們哥倆見死不救,是遇到了操控汽車的邪祟......”
“老右,是不是你們哥倆心裡有數......”
我坐在了地上,看著判左繼續說道:
“看見汽車撞我,你們倆那麼默契沒有一個幫我的。
你們三個打在一起,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你們是打的是什麼?打撲克?”
我衝著還想要辯解的判右擺了擺手,隨後指著地上那個操控汽車的屍體,繼續說道:
“最好能證明他是邪祟,要不然的話,楊戩那邊就要給我一個說法了......
我可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授意的......”
這次判右沒有著急繼續辯解,他深吸了口氣,突然變了一張笑臉,對著我說道:
“殿下,聽說您最近的投資不是很順利......
我們二郎廟總壇可以替你補上這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