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陽**息的襯衫,帶著日復一日的夢想。”無論是馬路和明明還是高轅和小優,都是分叉的緣分令他們的命運有了交集,中文系學生的通病就是多愁善感,自怨自艾,我經常想在我失戀後屬於我的一份緣,不知道上天將怎樣用心心相印的紅繩系在誰的手上。
後來我知道那個人原來叫做張亦琛。
在我走出酒吧以後,便開始跟在我的身後。
不經意聽到的對白,不知怎的居然讓張亦琛可以忽略懷抱裡漂亮柔軟的女人,他聽到旁邊的女孩用輕柔倔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和對方斬斷以前的愛情,昏暗中看到她散落在雙肩的長髮,撇得見的瘦弱的肩膀,穿著正式,想著似乎是下班以後直接過來的,在她單薄的背影下他想象著她清秀美麗的臉龐,迷人的雙眼和單純的氣息,在這一秒,他選擇輕而易舉的對她著了魔。
他對著懷裡的妖嬈女子輕聲耳語了幾句甜言蜜語,精緻冷峻的側臉透露著閒人勿擾的高冷氣質,挺拔的身姿漸漸消失在pub喧囂的門口,銳利的眼睛在他所能掃視的範圍裡一直如雷達般尋找著,尋找著那一抹身影。
“再見了,背向你,眉頭多少傷悲
也許不必再講所有道理何時放鬆我自己才能花天酒地
如重溫昨日傷悲但會否疲倦了嬉戲這天只想帶走還是你
給我體貼入微但你手如明日便要遠離
願你可以留下共我愉快的憶記
當世事再沒完美可遠在歲月如歌中找你”
耳機裡的旋律只有這一首可以讓自己流下淚的音樂《歲月如歌》。夜漸深,八月的天氣悶熱,而且孤獨,小時候總會記起在房頂上和哥哥聽著蟬叫,數著星星,然後他唱著很難聽的歌,說著一輩子保護我的承諾,歲月如歌,似乎有些可笑,林陽光你在期待什麼。
“喂,張亦心,難得這麼美好的夜晚你還惦記我。”我記得前頭的路口是一家不打烊的書店,腳順著記憶探索過去。
“對啊,不是怕你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嗎,囑咐你一聲,鎖好門窗,好好睡覺,我明天就回去了。別太想我哦。”一如既往的自戀。
“知道了,祝你家李英桓生日快樂,拜拜。”
“嗯,拜拜。”
寥寥幾人的圖書店,很舒適。
而此刻的張亦琛也隨著這個腳印踏進了從未正眼瞧過的書屋,打量著從未看過的書,熟悉慵懶的文字組成的一句句桀驁難懂的爛道理。
“請問,這有人坐嗎?”剛剛坐下,一個氣質出眾的男人和氣的與自己說話,倒是失戀後一個不錯的開始,我這樣想。
“沒有,”我略微低頭,表示禮貌,順勢動了動自己的包。
“謝謝。”原來酷俊的男人笑起來可以烘乾潮溼,也因為一個陌生微笑安靜的在自己的身旁,莫名的心情也輕鬆起來。
5
張亦琛本不是一個愛讀書的人,曾經還是學生的時候倒是裝模作樣的看過幾本書,但是也忘記了名字,才女蔣方舟出過一本書——《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名字倒是起的很文藝,但是不是他喜歡的型別,通常一個男人想要引起女孩的注意,他的書既不能過分枯燥,更不敢太過膚淺,而這樣的程度形容詞卻仍要相對於女孩子看書的深度,一般抱著匪我思存的書看的淚眼婆娑的時候,基本上你只要抱著《霍亂時期的愛情》,就可以成功偽裝成文藝溫暖吸引力極強的男孩,但是如果對手是以《西方哲學史》為消遣,那麼你就要好好考慮你的選擇了,但是像張亦琛這樣的風月老手來講,村上春樹基本上便可以秒殺大部分的文藝女孩,於是一本《挪威的森林》便是他不曾改變的搭訕道具,雖然是大學聽他的哥們說的,慶幸有了第一次的實際應用。
恰巧這一晚,碰到的女孩心情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