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太醫們自恃甚高,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這味藥。
陸知許也沒法子啊,系統神通廣大,給她的知識太多,都裝在她腦子裡,但是沒辦法摳出來給別人看啊。
她只好硬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老先生故步自封,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黃口小兒,胡言亂語。”那位太醫臉氣得通紅,根本不相信這個說法。
“這是學問,怎麼能說是胡言亂語呢!不能因為您沒見過,就否認它的存在啊。”
秦太醫安撫同僚,上前道:“小友為醫者,治病救人,不可兒戲。”
“自然不會拿人命開玩笑。”陸知許道:“開藥方之前,在下就曾向郡主稟明,這裡面有比較難找的藥材。”
秦太醫笑眯眯地看著陸知許,這小老弟有意思,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才實學。
兩方人馬吵翻天,氣得順德郡主臉色鐵青,“好了!”
大夥都不吭聲了,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彷彿等在她的裁決。
“我會加派人手去尋找無心蓮,鹿青,你既然見過此藥,也知它的藥性,把它畫下來應該不難吧?”
陸知許連忙點頭,“不難。”
“沒有找到無心蓮之前,小女的身體還要仰仗幾位太醫盡心調理。”
眾人都知道這位是惹不起的主兒,名為郡主,實則擺著公主,娘娘的款。但是沒辦法,誰讓今上寵著她呢。
“是,郡主放心。”
“郡主放心,我等自然竭盡全力。”
順德郡主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陸知許又被人帶下去休息了,實則就是把她看管起來。
陸知許的晚飯,都是別人送進來的,還挺豐盛的,比在家裡吃得好。
她沒心沒肺地吃完飯,還喝了一點茶,然後倒在被子裡呼呼大睡。
看守她的人見她睡著了,不由得冷笑一聲,用一把大鎖將門鎖住,然後哼著小曲離開了。
天氣這麼冷,誰能站在門外一守就是一宿。一個鈴醫,又不是主子,還得眼睛不眨地伺候,那不成笑話了!
他哪知道,他走後沒多久,躺在床上的陸知許就睜開了眼睛。
“低配版的麻醉藥,酸了巴嘰的。”她咂了咂舌,從空間裡拿出一床被子,捲成圓柱形,套上她的衣裳,放到被子裡充當工具人。
她自己換了一身衣裳,簡單換了張臉,悄悄地翻窗離開了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