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笑了:“那二哥,我先出去了,你保重好嗎?” 謝韞:“……” 要不是某動不了,瞬息之間打死你這崽子! 陸明瑜回知止居的途中,故意折去看望小茜,她來時,董穗正教小茜行立坐的基本禮儀。 遠遠望去,藕色裙裳的董穗如煙雨濛濛中的小花,在綿綿細雨的田間輕輕搖曳,被霧與水滌得乾乾淨淨,顏色不豔不妖,卻能把人的眼球一下子便抓住了。 她正不厭其煩地給小茜示範,那一行一動,頗具大家風範,就連臉上掛著的微笑,都找不到一絲錯漏。 陸明瑜忽然生出一種,她天生就是做貴人的感覺。 見小茜學得認真,陸明瑜沒有打擾,折去看董實。 剛到院子門口,便聽聞朗朗的讀書聲傳來,那老氣橫秋的男孩,正握著一卷書,站在還未完全凋零的銀杏下搖頭晃腦,憨態可掬。 陸明瑜也不好意思打擾,正想去找孃親打發上午的時光,等日和小姐登門。 綠猗四處尋找她,剛好在花園裡碰著,連忙迎了上來:“王妃,日和姑娘早已在外面侯著了,您現在見她嗎?” 陸明瑜問道:“站著等,還是坐著等?” 站著等,拋頭露面讓人都知曉她上淇王府的門,這就有脅迫淇王府儘快見她的意思,這種人不是不懂禮數,就是太囂張。 坐著等,不管是坐馬車還是轎子,且如果行蹤不被眾人知曉,那她還算進退有度,至少顧及了主人家的感受。 綠猗回道:“坐在一頂比較低調內斂的轎子裡,轎伕也做秦人打扮,僅帶了四個護衛,不知道的還以為轎子裡頭沒人。” 陸明瑜意味深長地笑了:“這人真有意思,表面上看起來不想讓人知道,卻還把行蹤透露給你。罷了,就讓她等著吧!裝不知道就是。”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