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場比試正式開始,這一場比的是畫技,主審讓大家隨意發揮,任選一種花畫出來。 多數人選擇畫牡丹,也有人畫梅蘭菊這些風雅之花,還有人另闢蹊徑將方才自己所做的插花畫在紙上。 但唯獨虞清歡,畫的是一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忍冬。 主審人看到畫的時候,忍不住一怔,將虞清歡召到面前,問道:“忍冬既不富麗,也不鮮豔,你怎會選擇畫此種花?” “夫人難道不覺得,無論是象徵富貴的牡丹,還是蘊涵君子之風的梅蘭菊,都比不上這小小的,並不起眼的花麼?忍冬再普通,也難掩其風骨,這是我最喜歡的花。”虞清歡微笑著答道。 “你很聰明,也很善於觀察。”主審此次比試的美麗婦人道,“比起眾小姐萬紫千紅的絢麗,很顯然,你這平淡無奇的忍冬花,反而成了最顯眼的存在。” 虞清歡沒有否認,也沒有忙著解釋,只是輕輕笑道:“夫人,這不正說明我是與眾不同的麼?” 婦人臉上含笑,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下去吧。” “謝夫人。”虞清歡並未因為婦人柔得如水做的一般便輕看她,反而對她身上因歲月沉澱出來的氣韻有幾分欣賞,聞言她行了個晚輩禮,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醜八怪,再次輸了可別哭鼻子!畢竟才貌這種東西,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孫小姐得意洋洋地道。 虞清歡挑唇:“品質和素養這種東西,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我在你身上就沒看到。” 孫小姐氣得咬牙,用眼刀狂砍虞清歡。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