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鴻留下這話,然後便在眾人的簇擁下,轉身離開了畫展。
此時的許一城,極為得意。
“楚陽,我不計前嫌,向沈老舉薦了你,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啊。”
柳原也狗仗人勢的說:“表哥,七天後是不是就能看到這坨牛糞的笑話了?”
許一城點頭笑道:“沒錯,到時候沈老發現他吹牛,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柳原似乎很解氣的笑出了聲:“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我就等著七天後看好戲了,夠這坨牛糞喝一壺的了。”
楚陽臉色冷酷肅殺,面向許一城和柳原,眼中透出一股殺氣。
他冷冷道:“真是兩隻上躥下跳的猴子!”
許一城咬著牙陰沉的說道:“這叫一報還一報,你讓全市的人都知道我有龍陽之好,害得我顏面掃地,形象大打折扣,成了人們眼中的笑柄,現在這是你的報應!”
楚陽說道:“是你想設計害我,我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你這叫自作自受。”
楚陽說完,又皺著眉頭道:“麻煩麻煩,真麻煩。”
許一城看到楚陽皺眉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爽了。
“這點麻煩算什麼,不過是被沈老那個圈子封殺罷了,況且你本來也擠不進沈老的圈子。”
然而楚陽卻搖頭道:“你猜錯了,我之所以覺得麻煩,是因為這次評選我肯定會一炮而紅,但我剛來省城,並不想太高調。”
此話一出,許一城和柳原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個傻缺,大白天做起美夢來了!”
“這個土鱉估計連畫筆都不知道怎麼拿,居然還妄想一炮而紅,整天做白日夢。”
其實楚陽還真沒有誇張,他可是龍子,繼承了一身龍門傳承,揮毫潑墨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可不想一到省城就引起上層階級的太多關注,以免對自己不利。
忽然,柳原對許一城提議道:“表哥,咱們先別管這個白日做夢的土鱉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談。”
許一城知道柳原要找他談什麼,便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去喝杯咖啡,邊喝邊聊。”
當許一城和柳原走後,朱長青的臉色,卻依然不怎麼輕鬆。
然而,楚陽卻在此時喃喃道:“看來,我要適當放水了。”
朱長青看著楚陽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心裡著實捏了一把汗。
他實在不解,楚陽平時看起來挺穩重的一個人,怎麼變得有些不太著調了。
朱長青略微猶豫,還是好心勸說:“楚先生,每天晚上,我可以抽空指導你畫一畫,雖說是臨時抱佛腳改變不了什麼,但也不至於到時候畫得毫無章法惹怒了沈老。”
“不必了朱師傅,我只要放點水就能應付過去。”楚陽搖頭謝絕了朱長青的好意,他並不想獲得沈天鴻的青睞,中規中矩就可以了。
朱長青無奈了搖了搖頭,勸也勸了,楚陽不聽那也沒辦法。
“朱師傅,我們去前面轉轉,告辭了。”
楚陽和朱長青告別,牽著林婉瑜的手離開。
在逛畫展的途中,林婉瑜有些擔憂的問楚陽:“七天後的評選活動,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楚陽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林婉瑜說道:“可是,沈老好像對你的印象不怎麼好啊。”
楚陽無所謂的說:“他怎麼看我,其實並不重要,人人都想去沈公館,但是我不想。”
林婉瑜朱唇輕啟,對著楚陽會心一笑:“說的也是,做好你自己就好了,我最喜歡真實的你。”
“對了楚陽,今天我小姨和表妹就從國外飛回來了,大約晚上八點的飛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