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春秋的意思是,這江南武道大會的意義,切磋武藝只是表面上的一層,背後的是各家族的利益爭奪和博弈。
因為絕大多數的參賽者,背後都是江南的各大家族和勢力,在當今社會,普通人每天為了一日三餐的溫飽,奔波忙碌,根本沒有多餘的金錢、精力去習武,而有條件習武的大部分都有背後家族支撐。
所以這種比武大會,家族子弟眾多,當然也不是沒有普通人參加,只是大多數都在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了,這裡根本不需要暗箱操作,因為普通子弟在實力和身體方面,都要弱於家族子弟。
武道一途,並非沒有天賦異稟的普通家族子弟,只是天賦再高,若沒有名師指點和各種修煉資源的加持,也很難嶄露頭角。
歷史上並非沒有出現過這種出身貧寒的天賦強者,只是很少罷了,到現代更是少之又少,畢竟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了,古代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已經很滿足了,但是現在房貸車貸,子女教育,各種費用給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做其他事情了。
“這麼說,江南武道大會的參加者,都是18歲到25歲之間的年輕人了。”楚陽也是才知道這些。
鍾春秋點點頭說道:“不錯,因為江南武道大會已經被資本給控制了,對於資本而言,只做有利益的事情,那些早就成名的武者,已經不需要參加武道大會來揚名立萬,若武道大會不能為資本們製造利益,早就不復存在了。”
“當然了,全國性的武道大會,會不會和江南武道大會一樣,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對江南武道大會太瞭解了,從創立之初就不從來不是切磋武藝、以武會友的比賽,而是資本之間的角逐。”
鍾秀沒怎麼在意她爺爺和楚陽之間的談話,她只是一個勁的給楚陽剝蝦,然後餵給楚陽吃。
楚陽嘴裡嚼著鍾秀剝的蝦,看著鍾春秋的臉色,觀察敏銳的他,看到鍾春秋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凝重起來。
隨即,鍾春秋便嘆了口氣,說道:“唉!提起江南武道大會,我就心裡不是滋味,我之前有個兒子,就死在了這次武道大會上,本來他可以不用死的,奈何遭到對手的暗算,這個武道大會太黑了!”
鍾春秋是忽然想起往事,不免悲從中來,有感而發。
他曾經有個小兒子,是他這一脈中武學天賦最強之人。
二十年前,他小兒子還未成婚,去參加了江南武道大會,前幾輪很順利,一路過關斬將,成功衝進第三輪。
而在第三輪中,他的小兒子也表現的十分優秀,在與江天市的一位大家族子弟的較量中,一直壓制著對方,眼看著就要獲勝,卻突然吐血昏迷,暴斃而亡。
這件事,也影響了他和家族裡一位堂兄弟的關係,從此以後變得疏遠了許多,直到如今兩人都沒能真正釋懷。
鍾春秋小兒子死的時候,鍾秀才剛剛出生,所以她並不知道關於家族裡這個小叔的故事,無法和鍾春秋引起共鳴。
但是此刻的鐘春秋,已經是雙眸通紅,老眼渾濁。
楚陽聽到鍾春秋提起了他們家的這件陳年往事,感到十分好奇,便認真的問道:“鍾老先生,你小兒子是怎麼被暗算的,方便說嗎?”
鍾春秋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說道:“方便,如果楚大師對這段往事感興趣,我講講也無妨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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