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應對。”冷月微微的白了蕭寒一眼道。
“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我還有事回去一趟。”蕭寒很開心,身邊有人,自己並不孤單!
蕭寒再一次回到辦公室,這時候外面的夕陽已經鑽入海平面下去了,牆壁的上的魔法壁燈已經被開啟了,照射整個辦公室亮堂堂的。
小小的門房內聚集了好幾個人,卡比拉、萬綺雯、還有祁豐年和文覺。
“門主!”
“祁副門主也在呀,正好,一塊兒進來吧,正好我有事找你。”蕭寒臉色平靜的招呼一聲。
“是,門主。”祁豐年一點不滿的顏色都沒有,也表現的非常坦然,等蕭寒推門進去了,他才緊隨其後,但始終落下一步的距離,表現的十分規矩,恪守了一個做副職應有的職責。
“都坐吧,關起門來,咱們就是一家人,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禮節性的東西那是做個外人看的。”蕭寒很隨意的說道。
“門主此話謬矣,所謂禮,代表著上下尊卑,如果沒有規矩,人人都這麼隨便的話,那我玄門還能像現在這樣政令通行,上行下效嗎?”文覺畢恭畢敬的說道。
“哈哈,文部長到底是黃門的高才生,這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嘛。懶散慣了,要不是老堂主的意思,這個代門主我無論如何也不做的。”蕭寒一笑道,當然也順便觀察了一下祁豐年和文覺的臉色。
果然一聽蕭寒提到了戰傾城。祁豐年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雖然齊鷹飛這個門主是從玄門內部選拔出來的,可跟空降沒有什麼區別,原以為上面玩的是“棒殺”,但是現在看來。有點不太對勁!
齊鷹飛不是戰小慈任命的,而是要退休的老堂主力薦,這裡面可就有文章了。
莫非這老爺子已經認同齊鷹飛這個不是戰家外孫女婿的外孫女婿,如果是這樣,那可就要慎重對待了!
“文覺只是說了該說的話,還請門主不要怪罪。”文覺忙道。
“不怪罪,不怪罪,文部長不但理財本事一流,這一身虎膽也是令人稱頌的,不是有‘文膽’之稱嘛。我是早有耳聞了。”蕭寒笑道。
“三哥,不,門主,這裡是十年來玄門收入和支出的明細表,我已經命人找出來了,您看……”
“先放一放,沒看到我正在跟文部長和祁副門主談話嗎?”蕭寒不悅的說道。
“是,門主。”卡比拉拘謹的望了祁豐年和文覺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去了。
“門主過譽了,文覺只是覺得做人要有原則,不可輕易與人妥協罷了。”文覺道。
“文覺兄弟這句做人必須有原則,講的好呀。我呢,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凡是對事不對人,以後共事,還請兩位多多的幫助呀!”蕭寒微笑的拱手道。
“不敢,不敢!”兩人連忙微微欠身道。
“今天我第一天到任。就遇上了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兩位不知道有沒有搞來錢的辦法,有的話,說出來聽聽,咱們集思廣益!”蕭寒一臉和煦的笑容道。
“這個,門主,您是知道的,咱們玄門貨源受總堂節制,很多情況下我們都不能夠自主,雖然每年截留在玄門的錢並不少,我們玄門也是戰堂四門待遇最優厚的一門,不過我們待遇雖然優厚,可我們這都是用命來搏的,門主可知道,我們玄門每年要死多少人嗎?”祁豐年激動的問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玄門船隊每年出海,都會有損傷,特別是風暴之下,船毀人亡的事情也偶有發生,沿途還有海盜的侵襲,每年傷亡大的多達上萬,最少的也有幾千,弟兄們確實在用命在搏這麼一點收入,高風險,高回報也是應該的!”蕭寒點頭道,其實玄門死亡率居高不下的原因,主要是海上航行,缺乏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