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機要會議室,戰江就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尤其是戰小慈的眼神,那種冷漠和距離感令他感覺到自己好像這一次真的被戰家逐出家門一般。
“叔爺!”儘管戰江心裡忐忑不安,但還是鼓起勇氣走到戰小慈面前叫了一聲。
“這裡只有戰副堂主,沒有叔爺!”戰小慈冷冷的回了一句。
戰江的心一下子入墜入冰窟,看來自己這一次擅自行動已經讓這位戰家的掌舵人產生了極度的不滿。
雖然戰小慈給了他臨機決斷之權,可給是給了,但心裡願不願意那又是一回事,這位叔爺可是要接老祖宗的班的,對權力控制的慾望相當大,小事他不報一聲,到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可這一次明顯超過了他心裡所能承受的程度。
正六神無主之際,他身邊的祁豐年順勢的拉了他一下,戰江馬上醒悟過來,自己有些失態了。
戰江和祁豐年趕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會議室裡的氣氛更加凝重了。
地門門主冷石和副門主藍戎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二人一進來,就感覺道氣氛的不同尋常,在給兩位副堂主打過招呼之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雖然有很多疑問的,但是看到戰小慈那張冰冷的臉,都是識趣的把門關緊閉。
大家誰不說話,靜靜的想著心思,就是秦虎下令侍從給大家添了一次茶水,然後就是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個個都跟樹狀似的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的。
有大事要發生,這是肯定的,但是大事是什麼,先來的人心裡到還有些準備,後來的可就有些惴惴不安了,尤其是地門的門主冷石,這個姓冷的門主雖然跟他的姓氏一樣臉上一片冰冷,看不出任何不妥的表情,但是腦袋裡確實思維活躍。這短短的幾分鐘內,他就有了七八種設想,但是這七八種設想都很快的被他自己主動的給推翻了。
好容易等到黃門的負責人趕到,會議室內才算有了一絲動靜。
黃門門主就是天門七大院之首的天樞院的院主。號稱貪婪的吳昊,然後副門主是天權院的院主,號稱文曲的許士林,這兩位一位是黃門第一高手,一個是黃門第一智囊。湊在一起搭檔多年,黃門幾乎是他倆的私家花園,不過他們對權力不感興趣,一心一意的為玄門培養人才,在玄門內部,威望不低,好多玄門戰將謀士都處在他倆的門下,就是龍族也給他們幾分面子,畢竟培養後人的本領他倆可是行家,龍族也需要培養自己的後輩。不少龍族子弟張大之後,也會以進修的方式進黃門學習一段時間,可算是有師生之宜。
所以這兩人的地位輕易的撼動不得,黃門內部的事情就連戰小慈也插不上手,要動人,還得跟這兩位商議,沒有這兩位同意,他也不能從黃門調人。
尤其不同尋常的是,這兩人都出身僕從營,都是跟龍相秦天同時代的人物。比戰小慈的輩分還高出一截。
所以這兩位姍姍來遲,他戰小慈可沒有一點不高興,還得努力的醞釀一下情緒,擠出一絲笑容站起來主動迎了上去。
“吳老。許老,你們來了。”
“小堂主,你這急匆匆的把我們兩個老傢伙叫過來,有啥子大事呀?”許士林直接問道。
“許老,我們坐下說,坐下說。”戰小慈忙道。
“好。好!”吳昊和許士林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了下來,秦虎忙命人奉茶,戰江等人也趕忙站起來招呼寒暄了一下,這才再一次落座。
“祁副門主,通報一下你們昨晚的戰果吧。”戰小慈衝祁豐年命令道。
“是,戰副堂主。”祁豐年詫異了一下,很快就調整了心態,自己是昨晚伏擊海族偷襲隊伍一戰的指揮官,他來彙報情況也算是合情合理的。
於是,他就將自己如何在齊代門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