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
紫袍人似是已動了真火,身軀一抖,一件紫袍片片碎裂。露出了一身黑色輕服。閻王牌一抖,道:“五鬼迷魂陣。”
張鬼、李鬼、王鬼、趙鬼,應聲出手,四把鬼頭刀,張鬼卻拾起判官的兵刃。
黑衣人手中一柄長劍,當胸而立,面對五鬼迷魂大陣,毫無懼色。
只聽一陣冷冷笑聲,道:“閻王,你真的要和本教翻臉嗎?”
暗影中,突然走出來個嬌美的婦人。那婦人大約二十三四的年紀,穿著一身藍色宮裝,卻披了一件麻紗。
打扮得很怪異,手中兵刃更怪異。她左手中執著一個銅鈴,右手中卻執著一柄寶劍。比平常寶劍略為短一些的寶劍,劍身卻厚了很多。劍的中脊上,有七顆金星。
閻王牌微微移動,斜斜指著那宮裝少女,道:“你是……”
藍衣少女道:“我是二教主駕前的飛鈴使者。”
閻王怔了一怔,道:“二教主也來了?”
飛鈴使者道:“四大天魔十二魔人,全都到此了,今夜天亮之前,必要把伍家堡殺一個雞犬不留,你們太少耐心了。”
閻王冷笑一聲,道:“貴教許下之言,很難叫人相信。”
飛鈴使者道:“我們對你們許下的什麼諾言,不兌現了。”
閻王道:“雖然時限還未到,但你們的一切舉動,都叫人難以信任。”望了周鬼的屍體一眼又道:“這是本門中最信任貴教的一個人,但他卻死在了貴教的手中。”
那黑衣人冷笑一聲,接道:“本人是魔教執法人,只要讓我聽到背叛魔教的話,或是讓我抓到了什麼證據,我就會要他的命。”
閻王道:“魔教就是魔教,作事不分青紅皂白,這樣一個組合,叫人如何能夠信任!”
王鬼道:“門主,不用和他們多費唇舌了,乾脆出手殺了他們,好替周鬼報仇。”
黑衣人道:“使者,你聽到了,他們已誠心和魔教為敵,我們就算是想放他們一馬,也是情所不許了。”
飛鈴使者微微一笑,道:“他們還有多少人?”
黑衣人道:“他們一共有七個人,已經死了兩個,只餘下這五個人了。”
飛鈴使者道:“只有五個人,幫不了咱們多大的忙,是嗎?”
黑衣人道:“對!何況,他們又心生別意,留下他們不但幫不了忙,反而會反戈相向。”
飛鈴使者道:“你是?”
黑衣人道:“我是銀牌七號護法王宗。”
飛鈴使者道:“你一個人,能對付他們五個嗎?”
王宗道:“如若他們沒有什麼奇妙變化陣勢,我就可以對付他們了。”
飛鈴使者道:“這麼說,你好像沒有什麼把握。”
王宗道:“最好由使者在旁掠陣,在下萬一不敵,使者也好出手相助。”飛鈴使者點點頭。
王宗身子一側,衝了上去,右手劍勢一抬,刺上前胸。
閻王忽然一沉一橫,封住了劍勢。
但聞噹的一聲,長劍被封擋一側。
王宗劍勢一振,忽然間,又攻出了五劍,這五劍兇厲萬分在閻王的身前幻起了一片劍影。
閻王就是閻王,武功自有獨到之處,鐵牌變化極多,封開五劍之後,立時展開反擊。
五鬼並未出手相助,只是把陣勢擴張,連飛鈴使者,也一併圈人陣中。五鬼迷魂大陣,還未發動。
閻王的鐵牌,雖是屬於重兵器,但在他的手中,卻沒有重兵器那種拙笨。只見他鐵牌飛舞,全身都為一道烏光籠罩著。
如若江玉南等還在現場,他會立刻發覺,閻王門中的絕技原來在閻王的身上。
王宗的劍路,屬於那種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