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南心中一驚,忖道:“看來,還真是被明珠料定了,她要用我作餌。”心中念轉,道:“姑娘,這件事,在下難以勝任。”
白玲笑一笑,道:“江玉南,我們已經談妥了,你可知道,現在,你已經無法退縮了。”
江玉南道:“這個,在下……”
白玲接道:“你聽著,我要殺你,因為,你知道了我不少的隱秘,伍家堡中人也不能留……”
江玉南接道:“白玲,這是你我之間的事,用不著扯上別人。”
白玲道:“談好的條件,你就可以不算,我還要守的什麼信用?”
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好!我勉為其難,不過,你要多多指點,我才能對付她。”
白玲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是生死同命,你如是存心想出賣我,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江玉南道:“我出賣你,如何一個出賣法?”
白玲道:“自然是在大教主面前揭出來我的陰謀。”
江玉南笑一笑,道:“白玲,你是不是很怕她?”
白玲道:“是!她生性殘忍,處置起叛離她的人時,叫人瞧得觸目驚心,而且,沒有一點人情味。”
江玉南道:“對你,堂堂的二教主,也會如此嗎?”
白玲道:“會,我看到她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也是一樣殘忍無情。”
江玉南道:“殺了她的妹妹。”
白玲道:“如若只是殺人,那也就算了,但她卻讓她受盡了折磨,三日夜的折磨,慘號後死去。”
她突然撩起了長裙,玉指過處,劃破了長褲,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但美中不足的,卻是那大腿上一道長過兩寸的黑色疤痕。
江玉南道:“刀傷?”
白玲道:“刀傷只會留下一條疤,但卻不會留下黑色的疤。”
江玉南道:“那是……”
白玲道:“火鐵燙的。”
江玉南道:“以二教主的武功,怎會讓人在大腿上燙了一條疤痕。”
白玲道:“有能耐的人,是不多,但不是沒有人,大教主就有。”
江玉南道:“是大教主,為什麼?”
白玲放下了長裙,雙目中暴射出冷厲的寒芒,道:“說起來很可笑,有一天,我們在一起洗澡,她忽然覺著我的腿,比她的好看,所以,就用燙鐵,在我腿上烙下了一條很明顯的疤痕,就沒有她一雙腿美了。”
江玉南呆住了,兩個人在一起洗澡,必然是有著很好的私情,只因為她的腿好看了,就把這條腿破壞,這個人真是瘋子。
白玲道:“她不准我用內功抗拒,所以,才留下如此大的疤痕。”
江玉南道:“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大教主簡直不是人。”
白玲道:“對!一個殘忍的兇手!”
江玉南道:“要我如何接近她?”
白玲道:“我會安排你,不過,我們那位大教主極精內媚之術,你如實力不夠,不但無法對她,反而會和她合作,做她裙下之臣。”
江玉南道:“我心中早有戒備,也許不會被她迷惑了。”
白玲道:“不行,這個太過冒險了。”
江至南道:“姑娘的意思呢?”
白玲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先要傳你一些抗內媚之術的方法。”
江玉南道:“內媚之術,那是一種……”
白玲接道:“在你們所謂武林正派俠士眼中看來,那實在是十分邪惡的事,不過,在我們魔教中,卻是一種很正當的內功。”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你是說……”
白玲接道:“江兄,有些事,只要心地光明,用心正大,至於手段如何,也無法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