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光矛!”
遠方突然轟鳴。
彷彿第二個太陽昇起。
一束光芒帶著無法反抗的氣勢瞬間穿透黑袍光頭男人的胸膛,在他驚駭的面容下整個身體瞬間焚成灰燼,隨風飄散。
在場三個學徒已經傻了。
什麼情況?
在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蒙!躺地上吃土吶?”
遠遠的,一個身著銀白重鎧的金髮男人跑來。
“叼你老妹亞瑟!早不來!”
可蒙罵了一句,看了一眼三個學徒。
鐵柱比較識眼色,或者說狗腿,立馬上前把可蒙背起來,不讓導師喪失尊嚴。
“不行啊可蒙,還天才呢,這就讓一個三階侵染者撂倒了,還差點變石頭。”
亞瑟掃了一眼可蒙的脖子,那裡已經清晰可見的變成灰白。
“有意外!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侵染!該死,這屆學徒估計只剩下他們三個了。”
金髮亞瑟掃了一眼三個學徒,嘆了口氣道:
“已經控制局面了,這次侵染事件是非常嚴重的三級。
那些黑巫師在城市最中心進行的獻祭儀式,這麼長時間的佈置竟然沒有人發現。”
呲牙咧嘴給自己進行傷口處理的可蒙怒罵著,“那些該死的貴族眼裡就只有錢!在他們眼中與惡魔為伍簡直是榮幸,這種心態怎麼會有人發現?”
亞瑟沒有反對,上前給可蒙進行肌體活化施法。
“別,留住你的魔法位,萬一還有侵染者可不好玩了。”
可蒙拍開亞瑟伸過來的手,使勁站直身體。
“光禮教廷的人就你一個?”
明顯虛弱不已的可蒙遠遠看了一眼鋼鐵新都的城門。
塞怡導師從一開始就聯絡不上了。
這讓他很擔心。
“都去城裡了,那裡又出現個大傢伙,這次派出五個集典官,準備直接封印成棺體。”
臉上的嬉笑散去,亞瑟心情凝重。
封印成棺體,代表無法處理,也就是無法消滅!
“那你為什麼過來,不應該在城裡幫忙嗎?”
吐了口血沫,可蒙示意三個學徒警戒周圍。
“自然是擔心你們這群傢伙,可是還是來晚了。”
看著僅剩的三個學徒,可蒙又想吐血了。
這都是指標啊,不只自己的指標還有其他導師的指標,全完了。
魔法師學會的資源今年是沒戲了。
“你們先休息,我去周圍把隱藏的侵染者處理掉。”
“嗯,你去吧,小心。”
可蒙叮囑道。
遠去的亞瑟比了個大拇指。
“你們的魔法位還有多少個,報出來,在城裡沒結束之前我們走不了。
就靠你們保護我了。”
可蒙盯著幾個學徒,感慨不已。
“四個!”池茉莉一臉正氣。
“三個。”鐵柱掰著手指頭算了算。
“三…嗯…二個。”
奧瑟不確定自己到底放沒放那個火球。
在那種情況下自己肯定毫不猶豫的施放了。
但藥水並沒有少。
等等,或許不小心吞了一點。
嘶……或許還多出一點。
“是你消滅了光頭口中的那個侵染者?不錯,果然是天才!”
可蒙一向不吝嗇自己的讚揚。
“注意空氣的流動,氣味,和聲音。
侵染者和侵染種靠近時會有各種特徵,以後你們都會學到。”
緊了緊胳膊的法師袍布條,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