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另外,她還想不明白,像她這樣的人都才是第一次來雅尚閣,怎麼秦安然也能出現在這裡?
秦安然也看見了她們三個,不過,她直接的無視掉,而是拉著小峰的手繼續往裡走。
小貝忍不住了,攔在門口,擋著她不讓進去。
“借過!”秦安然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冷聲說。
“呵,我為什麼要借過?難道這裡是你家開的?我喜歡站那裡就那裡。哎呦呦,真沒想到,雅尚閣的檔次竟然變得那麼的低了,連這種人都能進來。”小貝尖聲的說。
“是呀,檔次實在是太低了,連狗都能進來。”秦安然介面諷刺說。
小貝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這是她最犯忌的詞。因為她爸爸是蘇雪雪爸爸的秘書,平時經常得鞍前馬後地諂媚跟隨著,巴結著,極像一隻哈巴狗。而她呢,也因為爸爸關係,自小就像個配角般跟在蘇雪雪身後,也曾經被不少朋友嘲諷她是雪雪的跟尾狗。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但是,為了爸爸能保住位置,這個自尊心她也只能埋在心裡了。
現在,秦安然竟然明嘲暗諷她是狗,她真是氣壞了,雙頰憋紅的怒叫:“你說誰是狗?”
“我沒說誰是狗呀,不過,誰願意對號入座,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呵。”秦安然聳著肩呲著牙說。
“……”
小貝被氣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蘇雪雪看見秦安然竟然欺負她的朋友,走了上前,清麗的面容上滿是厭惡的說:“花痴豬,你不過是誰家的保姆而已,竟然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
原來,她看見秦安然拉著小磊,而小磊看衣著氣質,像是個權貴人家的孩子,也就認定了秦安然之所以能來這裡,應該是為誰帶孩子的。
“保姆又怎樣?對了,蘇大小姐,你還處於大小便失禁期,是不是也需要個保姆呢?”秦安然毫不留情地挖苦說。
蘇雪雪整張臉都漲紅起來。
在教室裡大小便失禁這件事,對於她來說,是她人生最大的陰影,是她最想迅速忘卻的事情,現在,秦安然卻又當做小貝和阿玲的面說了出來,她老羞成怒,揚起巴掌就要朝秦安然的臉上扇去——
秦安然現在的靈敏度已經非一般了,哪裡會被她扇中?
在她躲閃之間,迅速拉了一旁的小貝當做自己的擋箭牌。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小貝那白嫩的臉上,然後迅速的紅腫起來,痛得眼淚狂飆出來。
“小貝——”阿玲大驚,慌忙的上前扶住了小貝。
蘇雪雪看見自己打中的竟然是小貝,而秦安然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更加的怒了,再次的衝上前要打人。
“雪雪,怎麼了?”一聲響亮的男聲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回頭一看,看見是自己的爸爸蘇波,放下了手,委屈地說:“爸爸,她嘲笑我,打小貝!”
長平縣國土局局長蘇波瞥了秦安然一眼,發覺她看起來雖然清爽可人,但穿的不過是廉價的地攤貨,不像是權貴人家的孩子,於是官味十足地咳了一聲厲聲的說:“大膽的丫頭,竟然如此放肆!”
被蘇雪雪冤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秦安然對於這個已經很坦然了,冷笑著說:“我多放肆,也比不上你的女兒放肆,有空教訓我,還不如教訓你女兒先。”
“呵,你是哪家的保姆?竟然這樣口出狂言,實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局長蘇波冷笑著說,對走過來想要追查原因的服務員說:“難道你們雅尚閣的檔次降低到竟然可以允許保姆都大搖大擺來吃飯嗎?”
呵,真是有其女就必有其父呀,思維邏輯和說話語氣都一模一樣。
服務員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