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天叔叔親自來道謝。」說罷,很快黑色的賓利就消失在了大院門口。
少年之間少了車輛的阻擋,現在就對立站著,都沒說話。
這樣壓抑的氣氛維持了差不多兩分鐘,被邵南洲打破了,「現進屋吧,有什麼事情也要填飽肚子再說吧……」他主動走過去,伸手按住了對方的肩頭。
顧長青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你,怎麼不問我?」
走在前面的邵南洲扯了扯嘴角,顧長青的反常加上他的判斷,已經猜想到了顧長青也知道了答案,「問你什麼?我知道……」他今天跟鍾茴,都知道了,「那聲音,我聽過,今天是第二次聽見。」話已至此,大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聽了這話的顧長青沉默了,少年埋頭走路,沒人知道眼睛已經發紅了,充滿了血絲,看了只會讓人想到一個詞,目眥盡裂,像是草原上發怒的孤狼。
「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這股味道,曾經我在我爸,顧,顧展鵬身上聞到過多次。」顧長青冷冷開口。可這一刻,他再怎麼想要表現地冷漠平靜,心頭的彷徨和掙扎還是被顫音出賣了。
上下的牙關都在打顫,口腔裡有些血腥的味道。可顧長青像沒有覺察一樣,死勁兒地咬住了舌頭。
邵南洲走到家門口,發現家裡沒一個人。他挑眉,有些詫異,按理說,這個時候父母已經下班,不應該家裡沒人啊!「那個,我先去做飯……」他苦笑,看來今天還要讓好友餓肚子了。
顧長青依靠在玄關處,沒進門,垂頭的他突然抬頭,開口道:「南洲,陪我去訓練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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