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極度憋悶,之下,對著那跪著的人是拳打腳踢。
跪著的變成躺著,最後在地下被踢的四處翻滾,可就是一言不發,雙眼緊閉。
沒有反抗,少年越踢越無趣,最後一腳奮力踢在肚子上,呯地一聲,將其踢得猛地撞在陣法上。
撞擊的力量很大,陣法當做受到了攻擊,光罩一抖,更大的力量反向襲擊者攻去。
在一陣令人牙酸的斷骨聲中,跪地者硬受了這一擊,胸口肋骨齊斷,軟軟在貼著光罩如無骨一樣向下滑落。
傷上加傷之下,那人又哇的吐了口血,這口血正好噴在陣法的光罩之上。
就算是這樣,那人還是低著頭,尺長的髮絲遮面,認人看不清面容。
偶爾從髮絲間透露出點點似金屬的寒光,
透明的光罩一彈,將通紅的血反彈而出。血光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正正好好迎著少年面門而去。
少年可不想自己身上沾上些別人口中吐出的東西,升起護盾將血給擋了下來,這才免去了血口噴人之危。
不過他又有點後悔用護盾了,那血順著護盾滑落,血裡面的紅的白的粉的或內臟或碎骨的都顯露出來。
少年一陣噁心,狼狽地洩去護盾,在紅白之物噴上自己的身體前,借勢向後退三步。
從踢打到後退,過了三二息的時間,他終於讓自己擺脫了林東威壓對他的影響。
恢復了心神,他上前去提起軟在陣法前的那個玩具,神識上下檢查了一下。
這個玩具,那可是今天的重頭戲,他還要能過這玩具來挽回自己的臉面,同時,也滿足自己那不可說的慾望。
還好,他慶幸自己在打人時還保持了點理智,出手有分寸。雖說肋骨斷了個遍,但這些對一個二階的修者來說,只能算是比較麻煩點傷,但不會要了命。
提在手裡晃了晃,玩具的呼吸稍雜亂後在向好的方向變化。
就這麼提著,少年恢復和善的笑容。他的手中的底牌還沒用,結果如何還未可知。
陣法外又是打人又是到處血,就算是太陽正中,也讓人感覺極為的陰冷,而陣法內,林東則感覺到非常的熱。不但熱,還有些灼熱的血脈賁張的臉紅。
他可以以自己的良心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救的這位,名義上的他的老婆,實際上是小東子的老婆,李雅。
事出有因,李雅軟坐於地後又引發走火入魔之危,林東急於救人,伸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腹下丹田處。
隨著虛影加持下,李雅的體內真元終於得到有郊的控制,林東現在只需要用按在她的丹田上,保證虛影繼續加持經脈即可。
沒有了危險,放鬆下來的林東,自然的將注意力放在了手腹相接之處。手上,那種柔軟的,似乎被包容在無近的溫柔中的觸感,喚醒了他身體中的某些黑暗因子。
他的手想動一動,非常的想去探索一下那種柔軟。
強行制止讓自己的手動一動的黑暗想法,這種想法要是小東子很正常,而他,一個外來者,似乎不應該出現。
他的手必須伸直了,不能離開小腹,只能保持著類似於側抱的姿勢。兩人離的很近,最近處他的頭與她的頭只有一拳的距離。
在事關生死之時,這點距離沒有任何的問題。當生死的緊張感過去之後,人的心神放鬆下來,當人有了某些想法之後,這點距離卻是太短了,短到林東都能感到李雅呼吸的氣息。
他閉住呼吸,拒絕李雅撥出的空氣的進入。
但他吸入的呼吸中的溼熱與香甜卻留在了他的口鼻之中,被他的大腦細心的品味,引發無數的聯想。
不呼吸,是不再和李雅發生呼吸的交流,從而避免受到更多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