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顧夕顏為之氣結,掙扎著:“齊懋生,我今天就當一次母老虎給你看看!”
話雖如此,人卻周身動彈不得。
齊懋生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恨不得要把這身子骨揉到自己的血肉裡才好:“夕顏,夕顏,柳眉兒真的是表妹!”
“既然是表妹,以你的性格,為什麼還要猶豫!”顧夕顏不為所動,冷冷地道。
齊懋生鬢間生汗。
這女孩,也太聰明瞭些。只不過見幾次面,就被她摸清了脾氣。
儘管如此,他心底也隱隱有些得意。
這樣機敏的女孩子才有資格站在他齊灝的身邊,做他子女的母親。
想到孩子,他心神一震。
得應該儘快解決橫在兩人之間的問題才行!
“夕顏,真的是表妹,”齊懋生強調,“要不,我叫了她來和你說。”
他實際上只是隨口說說。
夕顏好歹也是出身夏國最古老名門士族的閨閣女子,難道還真的和柳眉兒去對質不成,那也太難堪了些。
可他完全想錯了。
這個顧夕顏並不是那個顧夕顏,她原本就是草根出身,又正考慮和這個男人是否有終身廝守的可能性。
有些問題,那是一定要搞個清清楚楚的。
所以顧夕顏乾脆利落地答了一聲“好”。
齊懋生再次被震在了那裡。
顧夕顏在他懷裡僵直的身材,表現著自己的堅持。
齊懋生知道自己再一猶豫,顧夕顏那讓人摸不清頭緒的腦子不知道又會冒出什麼亂七八糟事來。他無奈地掀了被子裹著顧夕顏。不高不低地喊了一聲“四平”。
門外有人恭敬地應了一聲“是”。
顧夕顏的臉色一下子通紅。
她不知道有人一直站在門外。
那豈不是這屋裡的什麼事都……太丟臉了!
顧夕顏又狠狠地瞪了齊懋生一眼。
齊懋生從生下來身邊就有人候著,他怎麼會懂得顧夕顏尷尬,還以為顧夕顏瞪他一眼是為了表示要喊柳眉兒來的決心。他有點窘然地道:“你去請柳姑娘過來一趟!”
四平憑什麼當齊懋生地陪身小廝,當然是夠機敏。更何況他聽壁跟可是聽了全場的。齊懋生的無奈。他怎麼不知道呢!
所以他把離去地腳步聲踏得大大的。
可直到他走到了東屋的屋簷下,那位顧姑娘也沒有出言阻止。
屋外的四平和屋內的齊懋生齊齊出了一身冷汗。
看得是來真的了!
齊懋生腦子飛快地轉著,忙喊了一聲“四平”。
四平暗籲一聲。忙止了腳步。
“明天再問!”
“為什麼?”顧夕顏嘟著嘴,眼睛亮晶晶的,“你心虛什麼?”
齊懋生望顧夕顏嘟著的淡淡的粉唇,只覺得自己地喉頭髮緊,他輕輕地湊了上去,在離那粉唇不到一指的地方停了下來,眼角立刻發現顧夕顏白如雪的面頰上一道如玫瑰般的紅暈淡淡地染了開來。他的心情愉悅到了極點,發出輕輕的醇厚笑聲:“夕顏,我還在這裡呢!”
顧夕顏“啊”了一聲。嘴角微張,露出如貝殼般的細碎玉齒來。
齊懋生只覺得熱血沸騰,如狼似虎般狠狠地咬住了那一抹粉紅。
顧夕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悶的“啊”聲,一道軟軟的東西伸進口腔勾住了她的舌頭。
她張大了眼睛。
這個齊懋生,是不是自從葉紫蘇之後就沒見過女人啊!自己都瘦成這樣了,他還象發了情似的……
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想推開他,卻換來他更緊地擁抱;她伸出腳去想踢他,卻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