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氣氛讓人感覺呼吸困難，因為王天風為他們上了一課。

明凡與於曼麗等學生筆直在站在操場上，為王天風邊走邊說道“剛才我講過了，記憶失誤，意見不符，角度偏差，都可能導致你們的失敗，在行動中，細節固然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心理，只有……。。”

王天風認真說道，明凡卻側臉看了看於曼麗，小聲問道“嘿，你喜歡什麼東西啊？”

“你要幹嘛？”於曼麗疑惑看著他。

“我想送你個禮物，給我生死搭檔的禮物”明凡微笑回答她，又趕緊恢復表情，筆直站好不讓王天風看到。

“不用了，謝謝”

“怎麼能不用，放心吧，我還有錢，大哥給我的錢我都沒有花，你說，有機會我出去給你買”明凡積極問道。

“可是我……。。”於曼麗猶豫著，謹慎看了看一直在走來走去的王天風。

“我希望你們記住兩個字…。。”王天風說著，“無情”正好看到一直在聊天的明凡和於曼麗，心中一下子有些怒了。

這時的於曼麗滿臉笑容，王天風慢慢走過去繼續說道“但是情是無朽的，因為它不會絕種，但是………他看著明凡，“但是它也是人性中的一根軟肋，特別是幹了我們這一行的，你明白嗎，明凡？”

“明白…”明凡有些底氣不足，一邊的於曼麗鎖起了眉頭。

“有了情，你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特別是你們之間的生死搭檔關係”他加重了語氣，讓明凡心中一沉，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的人看上去很純潔，其實她並不純潔，只是，她利用了純潔，更善於偽裝，這也是我要教你們的，做了這一行，要善於利用自己的外在條件……”聽到這裡，王天風緊盯著於曼麗，在他們兩人之間慢慢走，慢慢走，彷彿是在磨練他們的內心。

明凡看了看於曼麗，她此時眼神變得惶慌無助，緊鎖眉頭，“但是我確實需要你們利用自己，來實施偽裝，讓這些成為自己的保護色”

“可是偽裝畢竟是偽裝，無論你技藝多麼高超，它也改變不了你的本質，只有一天，它會顯現出來的”王天風看著面前的兩人，冷漠走了。

而這一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夜，一個是明樓，正確來說，這幾天他本來沒怎麼睡，可是稍微睡著，夢裡永遠是明凡拿槍對著他，他也說起了夢話，還好有阿誠在他身邊照顧他。

“大哥，又夢到明凡了？”阿誠遞過來一杯水，看了滿臉大汗的明樓。

“我說夢話了？”明樓一手捂著頭。

“嗯”明誠擔心看著他，“大哥，你也別擔心，明凡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懂事？他懂事還跟了瘋子走，我現在真的好想把他拖回來打一頓，害我一直為他擔心受怕的”明樓表示心累啊。

“可他畢竟是被瘋子拐跑的，他也沒辦法啊，大哥”阿誠哥儘量為明凡求情，至少回上海後能站在自己面前，而不是趴著。

“哼，你就說吧，都是你這個哥哥寵的！”

“我……。我又錯了？”阿誠哥真是寶寶委屈，有苦說不出啊。

“明凡畢竟要學會開第一槍啊………”明樓進入深思。

湖南軍校。

這一天晚上。於曼麗也沒有睡好，所以明凡想陪著她，可是畢竟不在一個宿舍，而且晚上不讓隨便走，明凡就偷偷爬窗戶，“嘿…於曼麗，你睡了嗎”明凡小聲叫到。

“明凡？你怎麼在這裡？被老師發現你就慘了，快回去吧”於曼麗儘量壓低聲音，慢慢在明凡從視窗扶起來。

“我怕你睡不著，我來看你，你怎麼滿頭大汗？做夢了？”明凡拿手帕幫她擦汗，有謹慎看了看窗外。

“嗯，你還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