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你害了先皇死無對證,但買兇殺害梅行的罪證卻是確鑿。除此以外,還有你之前處理朝政時貪墨的帳本,也被朕掌握。而更重要的是,朕查到了你私放掖庭罪奴。」
恨恨瞪著他,魏知易此刻也脫下偽裝,惡聲道:「那又如何!魏知壑,憑什麼所有好處都讓你給佔了,就因為你那個禍國殃民的娘?我,我是中宮嫡子,卻只能給你作配,憑什麼!」
咬牙忍下他的話語,魏知壑負手任由他發作。
「我殺人受賄,還不都是被你給逼得嗎,你比我乾淨嗎?」手心裡藏著一枚碎瓷片,魏知易一步步走近他,「不,你連血脈都是髒的。」
不給魏知壑反應的機會,魏知易直接捏著瓷片,沖他的脖子就劃去。
神色都沒有變,魏知壑只往旁一彎腰,就躲過了他的動作。下一瞬,他只負著手躲避,就像是貓逗弄老鼠般戲弄他。魏知易臉色難看,酒氣又上了頭,一個趔趄就跌在了地上。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魏知壑完全沒了計較的興致,只冷漠道:「即日起,你被褫奪封號,降為庶人,改名柯連,流放邊地。」
言罷轉身,拂笠便押著拾書跟上。
眼看著拾書滿臉淚水的被帶走,魏知易突然沒來由的慌了神,翻身坐起來,「不!你不能帶走拾書,魏知壑,你給我找這麼多罪名,不就是想要表面上看起來我和秦安沒關係嗎?可嘴在我身上,我可以昭告天下人秦安被我睡了!你放了拾書,聽到了嗎?」
終於忍無可忍,魏知壑怒色乍起,轉身便捏開他的嘴,錐刀對準了他的舌頭。狠戾的用力,魏知壑殘忍道:「你以為你為什麼能活著,是因為朕顧念著你母后於朕有恩!若是你再不知好歹,折磨一個人卻保住他性命的手段,朕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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