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趙團長好像跟那家主人是好朋友。他經常去他家,回來總像打過架一樣。&rdo;
&ldo;打過架一樣?&rdo;
&ldo;啊,就是像在地上摔跤過一樣,我是不是表達不好?&rdo;
&ldo;很清楚了。&rdo;我安慰她說,我不得不承認語言不通有時候會造成重大影響,不然通天塔怎麼會半途而廢呢?
我們從北面一處頹圮的廠牆處走了出去,前面是一條被人天長日久踩踏出來的羊腸小路,逶迤通向野草叢生荊棘遍佈的北山。我忽然想起那天崔強不是說自己在北山攝影呢麼?可這座荒涼凌亂的小山丘上,究竟有什麼能值得切入鏡頭的美景呢?
樋口似乎很輕盈地在灌木叢中穿來穿去,我來不及多想,只好快步跟隨。我倆翻過北山,又在山麓小路上繞了許久。估摸已經遠離柏家坪之後,我們才走出山去,然後橫穿山與河之間的大道,下到輞川河谷地。沿著布滿大大小小的卵石路走了一會兒,很容易就找到一片水流寬淺的地方,我攙著樋口從裸露的石頭上越過淺灘,然後爬上河谷彼岸走了半天小時,便可以看見鹿柴山頂那塊標誌性的巨石了。
目前&ldo;輞川二十景&rdo;中,可考證方位的大略有一半左右,其中&ldo;鹿柴&rdo;就是因為那塊山頂凸出的巨石(當地人稱之為&ldo;老虎石&rdo;)而最好辨認。
我們倆一股作氣爬上了山頂。雖然現在山上松海無存,麋鹿難尋,但是還有稀稀落落的樹木和灌木。坐在樹下的蔭涼處休息時,閉上眼睛,似乎還能感到&ldo;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rdo;的清寧意境。我和樋口爬上老虎石,悠閒地仰坐在上面,看著秋天的日光從東邊慢慢移過來,讓它盡情懶洋洋地灑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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