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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出位的是一個年輕人,估計是是掛職幹部,也許是個有後臺的主。否則這麼年輕絕不會有這等威勢。下面是一些頭頭腦腦的幹部,在幾個大帳篷裡輪流值班。

據一些小道訊息說,大沂河最上游的沂山水庫也正在搶險之中,解放軍戰士夜以繼日的奮戰在第一線,許多年輕的生命都在抗洪搶險中逝去。

為了預防隨時可能到來的地質災害,指揮部調集了全市二十六臺挖掘機,一百多輛小貨車,晝夜不停地向河堤上輸送沙袋。

沿著大沂河兩岸構築了兩道防線,各機關單位及企業再加上各鄉鎮一些志願者,共計一千多人,輪流值守,面對這場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運河市人顯示出了極大的凝聚力,沒有人號召,很多市民都自地加入到了抗洪搶險的隊伍當中,就連計程車司機,私人老闆的私家車,也都加入了運輸沙袋的隊伍當中。

只是鄭逸身材弱小,那張帥臉也不起作用,河堤看護人員,以為是哪家小孩,黑著老臉把他罵出老遠,這樣的情況鄭逸只能苦笑。但是他就死賴在那裡不走,看著哪裡有別人未曾現的險情,做些通訊傳報的工作,也算是盡了一份綿力。

青天白日,暴雨傾盆,剛頂過一波大險情的救災人員,有的人靠著沙袋在打瞌睡,鄭逸趕緊去給他們一些溫開水。慢慢的這一河段的許多人都認識了這個小孩,倒也不牴觸。疲憊的笑著拍了拍他的頭。看著這些沙袋一尺下面仍然持續上漲的水位,再看看的***蒼天,每一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上游的沂山水庫到底能不能頂得住這次瘋狂的暴雨。每個人繃緊的神經都希望躲過這次災難。

可鄭逸知道,這次的災難還是沒有躲過去,他依稀想起曾經的場景,那水漫金山的恐怖現場環繞在心頭,他記得自己的家中也是一片汪洋,那水幾乎漫到床的高度,一家人坐立不安,生活不寧,也晦氣不斷。

還有那大水過後的災病的可怕,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心。

這一切,只因為,最終沂山的水庫最終還是沒有守住,水流在上游沒什麼分支,幾乎全部洩進下游的大沂河,運河市的母親河成了災難河。

左右忙活的鄭逸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了一身勞動布的沈曉琳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美麗,她弓著的腰身,勾勒出一副極品少婦的美態,纖細的腰身把渾圓的臀部襯托的更加完美。寬大的衣服也擋不住胸前的波濤洶湧,有如這河水一般。

雖幹不動體力活,她穿插來去,忙的焦頭爛額,一時也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雨衣遮擋不住的地方,那衣服便貼了身體,露出些肉感。

看了看其他的地方,也有一些女同志在,看來也是講究了男女搭配的策略。鄭逸見到老師,心臟跳動,三步兩步跳了過去,道:“沈老師好,你還記得我麼?”

沈老師正在一群男人的疲憊後找樂子的調笑中面紅耳赤,也不管認識不認識鄭逸,就笑道:“記得,記得,走,幫我去拿東西。”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快,這邊決口了!”幾十人都往那邊跑去,那豁口甚為壯大,激流把周圍的沙袋,石頭衝的七零八落。人群都不敢過去靠前,沙袋站不住陣腳,這時候,一個面容帥氣,一臉沉穩的年輕人跑過來拿著大喇叭怒吼道:“媽個——逼的,快把吊車開過來,把那輛報廢的汽車給我吊進來填進去。”

機械手馬上把汽車吊了下去,水流是小了但是更加狂躁和急暴,那青年看了看現場,指著吊車的工作人員喊道:“把那個小吊車也給我吊起來,扔進去。”

他的氣魄感染了一些人,豁口終於堵住了,就有一個四平八穩的老者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景象,臉色凝重的說道:“援朝市長,乾的不錯。”那青年一抹臉上的雨水笑著道:“紅軍市長,彼此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