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不慌不忙的下令:「務必在普濟援軍趕到之前,將船塢裡的船匠、船師一併擄到船上來,然後給我一把火將船塢燒得乾乾淨淨的,如果給公良友琴留下一支鉚釘,小心我治你個利敵罪。」
邵小琪側頭去看魏禺,看不出他在開玩笑的樣子,跟在他身邊已有旬月,也知道他的性子,心想:他哪裡是會開玩笑的人?心裡盤算著此役過後一定要設法離開靜海水營。
魏禺見身邊沒有動靜,沉下臉來,說道:「莫非要我親自率領親衛上去廝殺不成?」
邵小琪輕聲嘟嚷著:「鉚釘哪燒得毀?」卻不敢去看魏禺的反應,率領著親衛下了輕舟,混在攻擊舟陣裡面向西津港駛去。
數十船輕便哨艦滿載著健勇如箭脫弦向西津港衝去。
西津河橫貫普濟島,入海的西津港是普濟水營最大的駐港,港口內側的船塢也是普濟水營的主要造船之所。在普濟兵力不足之時,特別沒有強大的水營艦隊在家之時,魏禺無論如何不會放過西津港的。當普濟援軍趕來之時,看到的只是一大片燃著餘燼的廢墟,而靜海水營的船隊在天際只剩下幾點帆影。
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魏禺親率靜海水營主力牽制普濟守軍,數十股靜海水營將士從普濟島防守的空隙向縱深滲透,而對普濟本島的襲擊,靜海水營完全採取普濟海匪一貫的做法,不能擄奪帶走的都一併推毀,惟一克制的就是沒有屠殺島民。
面對即墨瑞平的質疑,魏禺只是說:「我曾經也是海匪,如今面對的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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