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及。目光掃了一眼師妃暄,解暉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若不是飛馬牧場你佛門圍攻道公子,人家嶽緣會變得這麼肆無忌憚?
當然,這個話解暉不會說。
飛馬牧場一戰,說穿了是佛門沒有料到道公子會那麼強,更重要的還是寇仲的少帥軍在相應的時間裡趕到了牧場,進行了一場混戰。
當時若是四大聖僧齊聚飛馬牧場,那麼眼下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嶽緣怎麼說?”
深吸了一口氣,這兩天的時間可以說是極為的考研人的耐心,解暉可不是佛門**,有著那樣的耐心,短短的兩天時間幾乎讓解暉坐立不安。
“等!”
“等佛門與道門的接洽,同時佛門也需要做完全準備!”
最終,師妃暄給瞭解暉這樣的一個答案。
“哈!”
輕笑了一聲,解暉倒也算是明白了,便不再說話了。說白了,眼下的局面是佛門棘手了,主動權已經落在了道公子的嶽緣的手上。再加上以往佛門留給寇仲和徐子陵的印象,哪怕是佛門之人眼下想要對寇仲動手,兩人已經有了防備,道門的其他人也不會視而不見。
不過解暉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師妃暄並沒有說出所有的話,三天前她在石青璇的見證下,究竟與道公子聊了什麼?這裡面的東西,就讓人不得而知了。
目光掃了一眼師妃暄那略略有些疲憊的臉龐,解暉最終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師妃暄那一身的青衣上面。
顏色雖然相同,但是款式卻與數天前的裝扮有些不同。
眼前的師妃暄,幾乎用衣衫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看起來好似比當初更加的緊實了。
嗯?
似乎是察覺到了解暉的目光,師妃暄頗為不自在的緊了緊衣衫,尤其是領口處,使得那青衣的領子稍稍的豎起了一些,收攏了下鬢角的秀髮,使得其擋了下來。
師妃暄的不自在舉動,並沒有讓解暉意外,此時此刻的他正在滿心的埋怨道公子中。
當察覺到解暉並沒有觀察這一點的時候,師妃暄不由的呼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
天蓮宗。
據點。
一處岩石下,火光灼灼耀眼。
聽著那水滴不斷的滴落的聲響,嶽緣雙手負背的聽著徐子陵一字一句的說著這段時間來的經歷。
商秀珣在戰後重建飛馬牧場的同時,已經讓白清兒帶著一眾飛馬牧場的廚師,去了少帥軍的地盤上開始進行客棧準備,商秀珣不傻,她當然知道嶽緣讓白清兒跟在自己這裡,是為了什麼。
而白清兒則是帶著魯妙子的面具,一個人先潛藏離開了,為此當初嶽緣還在飛馬牧場的那幾天交了白清兒那出自自己手的可以收斂氣息的法門。否則的話,以白清兒那妖嬈的姿態遲早要穿幫。而且,眼下白清兒做的事情也不過是在幕後,再加上有著面具,待業算的上是比較安全。
魯妙子則是再度回了自己的安樂窩,即便是那天重新鑄造月缺的時候,整個飛馬牧場知道魯妙子的人也極少。躲了陰後祝玉妍半輩子,為了商秀珣的安全他自然得再度躲下去。
因為在天下間,他魯妙子是唯一知道如何正確拿到邪帝舍利的人。
僅僅是這一點,就不能讓魯妙子拋頭露面,這也是當初飛馬牧場陷入了那樣的戰亂,魯妙子亦無法出面的緣由,一來是因為鑄劍的緣故,二來便是因為自家的身份。
至於衛貞貞則是在飛馬牧場,呆在了商秀珣的身邊,每天都是堅持的**著公子教導的武學。
不過嘛……
仍然還是那般模樣。
當然,在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寇仲和徐子陵在葦澤關與李秀寧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