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遭人唾罵的銀賊,卻是作出了讓定逸師太震驚的事情。
她便知道,她定逸師太看人的眼光終究是出問題了。
“嶽大哥!”
出聲的是小尼姑儀琳,此時的她在見到嶽緣後,眼睛中已經是浮現了絲絲霧氣,對著嶽緣呢喃道:“不可不戒死了!”
“無事!”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關於田伯光的事情自己的徒弟林平之,還有在先前與定逸師太的會晤的時候兩人都提起過。哪怕是以定逸師太的那種脾姓,哪怕是林平之心中的大俠原本不是如此,但是兩人對於田伯光的所作所為卻不能不說一聲佩服。
更何況定逸師太還是當事人。
“田兄不過歷了一劫,最終化作了蝴蝶破繭而飛了!”
說著的同時,嶽緣的腦海中想起了那天自己與藍鳳凰所見到的那隻採花的蝴蝶,如此鮮豔的讓人驚豔的模樣卻是他這一生來首見。
“真的?”
儀琳瞪大著眼睛,那雙美麗的眼睛還有些水腫,顯然是田伯光之死讓小尼姑很是憂傷了一把。
一個自小便是在尼姑中長大,心思純淨的如那百合花,生平不敢沾染絲毫鮮血的心善之人,卻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不可不戒那般逝去,這對於儀琳那純淨的心靈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負擔。
“真的!”
迎著儀琳的目光,嶽緣狠狠的點點頭,道:“田兄在你的往生咒中得到他想要的救贖,成為了一隻無比美麗的蝴蝶!”
一隻採花的蝴蝶!
目光死死的盯著嶽緣的雙眼,儀琳感受到了眼前男人的真誠,這才笑了起來,不覺間心中的擔憂鬆了不少,小臉上的愁緒頓時少了。換作其他人或許不好解決,但是儀琳本身便是佛教徒,一些東西能夠用佛家的話來說明,就拿生死來說。
一邊。
定逸師太見狀卻也是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的徒弟的心思也是瞭解的。
可是田伯光之所以死,終究來說還是恆山派牽連到了他,否則的話以田伯光的脾姓,若不是儀琳求援,田伯光絕對是不會想著去幫忙的。在田伯光的心中,唯有儀琳的安全最為重要。
不戒大師之所以敢將田伯光去勢了丟在恆山一眾尼姑中,不怕田伯光以他那一身的能耐報復,不得不說的便是不戒和尚他看出了田伯光對於儀琳的那一份感情。
而定逸師太雖說魯莽,但是到頭來回想一番,卻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問題。
人,一旦在感情上便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田伯光便是如此。
一邊安慰著儀琳,嶽緣一邊替小尼姑說了幾個故事後,這才與定逸師太一邊往嵩山勝觀峰走,一邊問道:“定逸師太,你的做法太急了!”嶽緣所指的是定逸師太那接下來的做法。
定逸師太是一個太過正直的人,恆山派一行尼姑幾乎都是如此,在爭鬥上根本不擅長。
而那向嵩山求援,還是自己那個同樣在陰謀詭計上不行的徒弟林平之和狡猾無比的小女童曲非煙合計的傑作。只是曲非煙年紀終究太小,哪怕是在曰月神教裡接觸的比較多,但是哪能與老謀深算的左冷禪相比?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左冷禪定然猜到了師太的想法!”
簡短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嶽緣見定逸師太臉色頗顯悲傷,卻是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我知道!”
遲疑了下,定逸師太卻是苦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心思:“在心思上我是比不上兩位師姐的,其他的弟子同樣在爭鬥上不擅長,我只能這樣做!”
哪怕是一心的無奈,定逸師太為了其他弟子的安危,卻只能咬牙承認這五嶽合一。
嵩山既然敢對她們三定動手,那麼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