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有些瘦了,臉上再長些肉會更好看嘛。”
玉同摸著她臉頰,涼涼問:“所以你就和黃世界到處約會吃飯。”
“是跟他一起長胖的。”
白裕姝把玩玉同手指的動作頓住,隨即嬌聲抱怨:“你監視我?”
玉同沒說話,就是預設了。
知道他派人監視,白裕姝似乎也沒太生氣,只是淡哼:“誰讓你不聯絡我。”
她聲音淡淡,甚至還輕笑一聲:“玉同,你開始在意我了,要不然為什麼派人監視我?”
玉同心髒微微震動,盯著她,黑眸幽深:“這麼說是我的錯了?”
白裕姝語氣嬌嬌,卻理直氣壯:“當然是你的錯啊!”
“不是你的錯,難不成還是我的錯?人家因為你一句話,拼命多吃飯,努力長胖,你還質問我,你以為讓肉長到正確的地方是很容易的事嗎,吃完飯我還得運動,游泳瑜伽都得做,我這麼辛苦討你歡心,你呢,還兇我。”
玉同盯著她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強詞奪理,神態淡淡,冷聲拆穿她:“游泳瑜伽也是和黃世界一起。”
白裕姝蹙眉:“你要是陪我,還用得著他嗎,你以為我想讓黃世界陪我啊,還不是因為你不聯絡我,你要是對我殷勤些,熱情些,還有他什麼事啊?”
玉同臉色清冷,但因為她這番話,終歸緩和幾分,手指在她臉頰軟肉上摩挲,低頭親了她一下,聲音淡淡,洩露出一絲無奈寵溺:“盡是些歪理。”
白裕姝倒是沒想到他會主動親自己,鴉黑眼睫微微顫動兩下遮去眼底情緒,隨即換上笑臉,眉眼似水,瑩瑩動人,主動拉住他手往心口探:“你不信?”
“長肉很難的,長在正確的地方更難,我這些天很辛苦的,玉同,你犒勞犒勞我吧。“
玉同沒抽回手,反倒臉色清冷,盯著她的眼睛看,隨即輕揉。
白裕姝彎起唇角,臉頰腮下粉粉,聲音比誰還軟:“現在信了吧?”
玉同輕嗯一聲,清冷嗓音染上一絲喑啞。
他這隻手握的是從來都是堅硬的東西,名貴鋼筆,騎馬時握住的韁繩,高爾夫球杆,網球拍,洋弓,花劍。
這樣軟的,還是人生第一次,軟的像水,隨時會從手中流走。
白裕姝貼在他耳邊,輕笑,呵氣如蘭:“我們現在可是在去見你弟弟的路上。”
玉同耳朵發燙,但依舊神色淡淡,手上依舊動作,輕嗤一聲:“弟弟?他配嗎?”
白裕姝笑出聲,輕輕勾住他脖子,吻他唇,玉同順勢低頭,咬住她唇瓣吸吮,十分強勢。
半晌,他微微鬆開扣著白裕姝後腦的手,氣息不穩地吩咐司機:“靠枕給我。”
白裕姝這發現原來玉同帶了靠枕,裝在袋子裡放在副駕駛。
司機騰出一隻手將靠枕遞給玉同,眼神不敢亂看,玉同升起擋板,把靠枕遞給白裕姝,讓她墊在腰下:“墊著。”
白裕姝止不住笑:“你悶騷。”
他眸色清冷,神態一本正經:“你不是說我不熱情,不殷勤,現在讓你高興。”
白裕姝輕嗯一聲,眼底含著盈盈笑意,十分勾人:“好啊。”
玉同俯身,鑽進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