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和白裕姝訂婚沒多久,黃敘父母徹底完成了財產分割,兩人都搬了出去,偌大的黃宅只剩黃敘和白裕姝這對小情侶。
高雅蘭對此倒是滿意的不得了,每次裕姝回家,她總是笑盈盈拍著裕姝手背說:“這多好呀,省得你和他們住一起不自在。”
白裕姝淡淡微笑:“母親說的對。”
白道賢對黃敘這個準女婿簡直滿意的不得了,自從和金斗海運成了親家之後,縱橫財團已經完全跳出了科技新貴的圈子,成功融入上流社會。
原先的新貴圈子誰看了不說一句羨慕,都羨慕白道賢有這樣好的女兒,這樣好的運道,女兒能嫁進大財閥家,而且黃敘還是獨子。
黃敘的番外時間跨度也不短。
白裕姝沒去國外唸書,在國內讀的,玉榮和她申請了同一所大學,收斂了佔有慾和陰鷙戾氣,以朋友的身份滲透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黃敘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白裕姝默許玉榮的接近,說他們倆只是朋友,他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把她鎖在家裡不讓她出去見人。
他雖然還沒有病態到那種地步,但也快了,他沒有安全感,對白裕姝的監視也更加密不透風,她每天做了什麼,跟誰在一起黃敘都想知道。
他也不知怎麼就從一開始瀟灑,遊刃有餘的自信變成了如今這幅怨夫模樣。
玉榮給黃敘造成的威脅感還好,最能挑動他敏感神經的還當屬玉同,玉同有什麼想要接近白裕姝的風吹草動都會讓黃敘私下裡抓狂。
黃世界也不讓他省心,原本黃敘以為黃世界這個表弟心思單純,很好糊弄,可誰知時間這麼久了,他對白裕姝的心思愣是一丁點都沒消退,反倒總是暗戳戳地勾引裕姝。
不管是逢年過節,還是週末假期,總是來家裡拜訪,眼睛亮晶晶地跟在裕姝屁股後面,嫂子長嫂子短的叫。
黃敘看了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尤其是裕姝在家裡穿的很清涼,她不喜歡束縛,穿得睡裙布料不多。
黃世界有時候看得眼睛都直了,每每這個時候黃敘臉都黑了,咬緊牙在旁邊咳嗽,還貼心地給裕姝披上披肩,強擠出笑容:“家裡空調溫度低,披上點,小心著涼。”
說完,還要冷冷地盯著黃世界看,眼底滿是警告和不滿。
黃世界尷尬心虛地摸摸鼻子,可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和黃敘對視,這可是當初表哥和裕姝訂婚前親口跟他說的,說婚後他可以經常來家裡找裕姝玩,現在瞪他幹什麼!
瞪他也沒用,他就是要來找裕姝。
黃世界沒什麼特別的本事,就是夠放低姿態,夠舔,幾乎是像狗一樣圍著裕姝轉,總能把裕姝逗笑,黃敘恨得牙癢癢,極力剋制著心中妒火。
他跟裕姝訂婚四年,她都沒笑過這麼多。
黃敘最大的情敵還是玉同,這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因為他總覺得裕姝心裡還是有玉同的,雖然她平時表現的像已經放下了,但黃敘始終認為玉同在她心裡還
是佔據一個小角落的,只不過被她深深隱藏起來了。
黃敘也清楚玉同對裕姝也沒死心,他和玉榮聯手在架空玉正宇,他也清楚玉同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擺脫玉正宇的控制,和裕姝再續前緣。
黃敘怎麼可能讓他得逞,暗地裡沒少給玉同使絆子。
尤其是有一次他和裕姝做的時候,她不小心喊了玉同的名字,這更是在黃敘心裡紮了根刺,想起來就要痛一次。
如鯁在喉。
裕姝對他沒什麼感情,但她說他要滿足她正常的生理需求,黃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實際上他每天都在盼著裕姝輕啟唇瓣說出那句:“今晚來我房裡睡吧。”
他會淡定地哦一聲:“知道了。”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