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楚瞥了眼翹容手中的鑰匙,這時心裡反倒有了底,道:“還記得儀禮官說過的話嗎?她們從沒提過第一局的比試要怎麼進行,但她們卻一再強調第二局比試開始的時間,又說,皇帝將在院子裡等候第一局勝出的姑娘。”
翹容柳眉緊皺,隨即失聲恍道:“第二局比賽開始,意味著第一局比賽已經結束,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其實早便暗示了第一局的試題,我們只要在第二局比賽開始之前,去到皇帝所在的院子,我們就算。。。。。。勝出?”
“可問題是——這院子在哪裡?”
翹楚眸光微動,道:“我們現在身處屋後,院子不就在這任何一個房間的前門嗎,也就是我們來時經過的地方。”
翹容大喜,很快又苦笑搖頭,“翹楚,你說的,我懂了。我們剛出來的黑房間前門是釘死了的,除了這黑房間,我們只要進入剩下的任何一個房間,都能再回到前院去。”
“這似乎很容易,但我們卻不可能做到,因為每個房間都落了鎖,我們根本進不了去!”
☆、chapter 22 兩個才能贏
翹楚輕輕笑了。
“我們能進去,別忘記,我們手裡還有兩支鑰匙沒用上,這兩支鑰匙必有一支能開其中一扇門。”
翹容一震,抓住翹楚的肩膀,顫聲道:“你早便想到?”
翹楚搖頭,“不,我也是此刻才確定的,但在房裡第一眼看到銅匙的時候,我已起了疑慮,房中只有一把枕鎖,鑰匙卻備有三支,這讓人費解,我便留了個心眼。”
翹容連連頷,卻隨即想起一事,急道:“時間夠嗎?房間多,而我們又必須像剛才一樣,逐支鑰匙逐個房間去試。”
翹楚不答反問,“還記得哪支鑰匙是用過的嗎?”
“當然。”翹容傲然道。
翹楚唇角微彎,一字一字道:“那就只剩下兩支鑰匙要試。如果只得一個人,時間已然不夠,但我們有兩個人,你看看匙環,我猜那必不是拴死的。”
翹容一看手中鑰匙,匙環中果有細隙,喜道:“鑰匙不是拴死的,全部能摘下來,我們可以分開來試。”
翹楚接過翹容拋來的其中一支鑰匙,低笑道:“既然有三支鑰匙,前門想來也是鎖著的,但只要咱們把第二支鑰匙試出來,這第三支鑰匙便再無懸念。”
翹容飛快走到一個房間前,把銅匙插進鎖上,幽幽道:“翹楚,這就是你把我叫上的緣故,你先前雖還不完全清楚東陵皇帝的全盤想法,但你看出了端倪,知道一個人未必能完成這局比賽。”
“這間也不對,”翹楚剛換了一個房間試,聞言,道:“在我準備去取鑰匙的時候,又想了一遍儀禮官的話。她曾說過,每組會決出兩個勝者。我奇怪,為什麼一定是兩個勝者而非一個?是不是後面還有些事必須要兩個人才能完成?”
翹容突然道:“你為什麼選擇和我合作?”
翹楚嚥下喉中鹹腥,淡淡道:“東陵皇帝是什麼人?他早看出你我嫌隙,將我們編進一組,是猜度我們為嫌隙蔽眼,斷不會想到合作一途。我幫你,只是想讓朝歌的人知道,北地雖是蠻荒之地,但那裡的人不是傻子,我們也有決定自己命運的權利。”
翹容微微一震,方冷笑道:“別以為你把人情賣給我,我便會待你好。”
兩人說著話,已連續試了七八間。
“隨你。”翹楚聳聳肩,突覺手下一沉,她心頭一跳,道:“翹容,過來。”
門,開了!書架,案桌,香爐,所有景緻熟悉。前門,果有一把枕鎖反鎖著——後來讓人加上的枕鎖。
翹容環視四周,又驚又喜,“這是我們剛才待過的第一個房間,我們竟然又回到這裡。”
從這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