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願意讓一步,他就算得罪了唐門所有長老,就算和他父親鬧翻,就算得罪東秦陣營所有人,他都會保住她的命!
他不想她離開,更不想她死。
“一言為定!”唐離伸出小指頭來。
寧靜瞥了一眼,十分不屑,她拒絕跟他拉鉤,而是拉起他的手來,同他擊了一掌。
然而,就在寧靜的手掌觸碰到唐離的手掌這剎那,唐離忽然拉住她的小手,猛地將她拽到懷裡去。他埋頭下去,非常熟稔地吻住她,霸道地撬開她的齒貝,長驅直入。
然而,才一會兒,寧靜便猛地掙脫開他,滿眼不解地。
唐離瞬間就清醒了,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希望你我合作順利,多一個暖床的女人,本門主……”
話還未說完,寧靜便一巴掌甩了過來,她的力氣很大,打得唐離的臉直接腫了,可是語氣依舊平靜,甚至還笑著對唐離說,“辦不到,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
“明日一早我來接你!”唐離甩下這話轉頭就走。
唇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寧靜咧開嘴笑了起來,滿是自嘲……
夜深深,遠在軍中的龍非夜並不知道唐離落入了寧靜的圈套,他親自審問那三名舞女細作,那個高個舞女和領舞女被用刑至死,都一聲不吭。而今,就剩下綠衣舞女還留著一口氣,只是,她也一晚上沒說一句話。
這是龍非夜親自審問細作最失敗的一次,雖然失敗,他倒頗為欣賞白彥青養的這幾個女細作。要知道,他這一晚上用的刑,都是酷刑。
他走出牢房,韓芸汐立馬從另一邊走過來,她一晚上都沒露面。
“殿下,此女還是留著,過幾日再審。”百里元隆勸道。他就站在韓芸汐前面,擋住她。
龍非夜沒出聲,朝韓芸汐伸出手,百里元隆即便不樂意,也得讓開。
水牢設在軍營邊的河流底下的溶洞,鮫兵把守,非常隱蔽,道路難行,龍非夜牽著韓芸汐出了溶洞,到岸上才放開她。
百里元隆跟過來,還未開口,龍非夜便冷冷道,“本太子今夜秘密離開,軍中事務還有勞百里將軍了。”
“殿下是打算動用那條線索了?”百里元隆低聲問。
韓芸汐心下微驚,不明白百里元隆什麼事情,但是她也沒當場問。
“嗯。”龍非夜交待道,“軍中一切照常,水陸兩軍,隨時做好開戰準備,還有,留意天安和西周的動態。”
“是。”百里元隆芸汐一眼,琢磨著殿下應該是要待韓芸汐一塊走了。
他正不知道怎麼勸,徐東臨忽然匆匆跑來,“殿下,將軍,炊事營那邊有好幾個士兵中毒了,也不知道中了什麼毒,都口吐白沫抽搐不停,幾個軍醫束手無策。”
龍非夜和百里元隆皆驚,韓芸汐卻二話不說,急急往炊事營跑去。龍非夜立馬跟上,留百里元隆站在原地,一臉複雜。
“百里將軍,一道過去?”徐東臨試探地問。
百里元隆瞪了他一眼,拂袖就走,當他抵達炊事營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而隨後趕到的徐東臨也震驚不已。
他離開之前,幾個士兵都還只是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這麼就這一會兒,這幾個士兵全身面板就都變黑了,連臉也變成黑炭色,十分可怕!
韓芸汐讓中毒計程車兵一一服下解藥,隨即回頭朝龍非夜,“只能保一個,保誰?快點!”
龍非夜正要開口,百里元隆驚聲,“什麼意思?”
韓芸汐一邊從醫療包裡取出金針藥水來,一邊解釋,“他們中的是白唇金環蛇毒,中毒超過三盞茶的時間,必死無疑。要解這種毒除了服用解藥,還必須尋穴排毒。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我只能救一個人,你們快點做出選擇,否則